“二千六百两!”
“二千七百两!”
依然是袁、钱二位夫人在喊价。
月颖只瞧不看,她委实不明白,既然是给女儿置嫁妆的,为甚沈记拿出镇店之宝,竟没人去围观。
“三千两!我出三千两!”喊得高声的钱夫人,她果决、愤然地大吼,依然志在必得。
月颖低声问女小二,“店中可有男子的成衣,我要给家中大哥买两身。”
“姑娘,请随我来。”
成衣多是在二楼,有女子的衣裙,亦有男子的,月颖用手丈量了一下衣袍大小,挑了一身蓝黑色的,又挑了件明蓝色的,连带着挑了两身中衣、鞋袜,想着给谢简买了两身,也得给铁柱买一身侍从的衣袍。
再下楼时,袁钱二位夫人已经离开,绣屏不在。
只听三个女小二聚在一处说话,“这沈记越来越过分了,每次我们这里拍卖极品绣品,他们要不也拍卖,总是吸引客人,这回更好,为了拆我们的台,把镇店之宝的《荷花图》搬出来了。”
“当年巫月氏天才月玲珑用了半年的时间才绣成这幅《荷花图》。”
“主要是这《荷花图》的原形可是凤懿皇后的墨宝,当年是准备在祭祀凤懿皇后时摆的,被陛下赏给了广宁候夫人,广宁候夫人又给了爱女做嫁妆,陪嫁到沈家。”
“沈家这回为了与我们苏记抢生意,可是下了血本,把沈大夫人的陪嫁绣屏都借出来了。”
月颖听她们一番议论,想着早早回去,一会儿再出来瞧这幅名动永乐府的《荷花图》,回去时,将两个包袱往铁柱怀里一塞,“大的是谢兄的,小包袱是你的,是我今儿出去给你们置的新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