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别了。
小康子夺了周太平的灯笼,亲自给周太平照明脚下。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你不必送了。免得被发现。”周太平打手语。
“你怕什么?还有无名呢,来了人也不怕。”小康子邪魅的眼睛忽闪忽闪。
周太平摇了摇头,再不看他,并努力把他的美从记忆中移出去。
刚才打开门的后墙壁已经自动关上。
小康子转动石头,那后墙壁隐藏的大门就打开了。
周太平走了进去,回头看着小康子挥了挥手,“再见。”
“记住,我的命可是在你手中,你能不能熬制出解药,决定了我能否活下去。”小康子笑道。
“放心。”周太平手语打完,转身就走。
墙壁里的大门自动合上了。
如愿见到了小康子,周太平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只是这解药有点难度,很多药材不是想有就有,如果老夫人帮忙就好找多了。
次日。
“老夫人,该用膳了。”庄嬷嬷托着一块紫红色的托盘进来,轻声的说道。
“先放一旁吧,老身头疼的紧,”老夫人摆了摆手,也不再愿意再多说话。
因为头疾发作,老夫人是坐卧不安,更是没有一点胃口。
庄嬷嬷点点头,“夫人的嫡孙女得知老夫人头疾发作,也是特地赶过来,这时,应该差不多就到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奴婢听琴的声音:“老夫人好,三姑娘来看你了。”
病榻上的老夫人脸色顿时舒展了开来。
“快进来,老夫人正等着太平呢。”庄嬷嬷服侍老夫人几十年,早就已经是老夫人的口鼻了。
周太平急急地走近老夫人,一把就握住了老夫人的手。
虽不能言语,但目露温柔,满是关切。
雨墨心知周太平定要替老夫人诊治,也是将笔纸都备好在桌上。
“何时起病,痛如何状?”周太平在纸上快速写下。
接着听琴便按着周太平的所写的,一字一句缓缓的问道。
“老夫人乃是昨日酉时起病,头痛如裹,缠绵不已。”庄嬷嬷替老夫人回答道。
周太平听罢,便上前抬起老夫人的手开始诊脉。
三根纤细的手指,如跃养般在老夫人的手腕处开始跳动。
而老夫人的脉象滑濡,一派湿重之象。
“老夫人近日可是否吃了糯米之类的吃食?”周太平又在纸上写道。
“三姑娘猜得不错,”庄嬷嬷点点头说道,“记忆中的确就是吃了那糯米点心之后,老夫人就头疾发作了。”
“那糯米点心现在哪里?是谁送来的?”周太平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