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猷沉俯视着我随他的撞击晃动,又切换每个角度,一个姿势,换着不同力度和节奏插入。
他附身舔着我的耳朵,发出像舔舐我的穴的声音——我第叁次泄了。
江猷沉嘴角留着嘲笑,“太快了。”
我神志是有些不清,听不清他说话。只想把腰往床上低,他拉住,忽然把我的臀按低一点。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往前一定,长而粗的肉棒的冠头,猛地挤进了子宫口。
我的嗓子尖利地破开。
暴雷声闷起来,只有耳鸣。
他按住我,让肉棒能以一种娴熟又不疼的方式吸吮着小而柔弱的子宫口。
环口处柔软的带着液体的摩擦,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亡命徒不惜毁灭一切,吸毒的人看着画面都是飘游幻彩。
无数次的抽插和粘滞的肉体撞击声,我和江猷沉一次次结合。
在我对自己、对空间的认知都开始扭曲,意识的模糊和极度欢愉的刺激间忘了一起,像以前一样甜着嗓子呻吟起来。
我哑着嗓子,瞳孔对不上焦距,混乱中扑腾着抓住他有力的手臂,“我…我是谁?”
名字,记不起来了,我的名字……
江猷沉正在吻着窝后颈最敏感的地带,把我拉进怀里,只有屁股着他的大腿,我有些悬空地被迫承欢,他本来就有些上翘的肉棒贴着小腹,看得到像穴道里抽插的轨迹。
“……都不重要。”他说。
我急地流眼泪,晃动的光线,“我是谁。”
接连不断地、一次次干干地问。不断加快地速度,晃动刺眼的光线。
他低哼着,隐约咬着呀,“……罂粟吧,谁知道?”声音像沙哑的古式钢琴锈了的弦,隔开了我混乱间分不清方向的全白的空间的格网,膨胀起来又收缩,我被捶击着缩小,缩小。
然后,他逗弄着的花核,把我和他一起送上远离人间的极乐虚无里,在要升上的最后一秒,他情不自禁地喊我的昵称,“铃铛”,带着丝线一样缠绕,眷恋地唤我,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污浊从缝隙里滑下,像黑色的污水。
我全身都是汗,坐在他大腿上,一只腿跪在床上。
灵魂好像抽空出来,他依然背着光保持原有的姿势,而我打石膏的那条腿在幻觉里好了。穴里的液体太多了,涨得流出来的些许,全是我和他结合的爱液。我双腿跪着,仿佛在为什么道歉。
太空了,目光直直地看着远处的窗,玻璃隔住了外面。
那里看不见任何东西。
只反射出我和江猷沉在黑夜里交欢的赤裸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