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衣服窸窣快速地脱下的声音,听到他把自己手上握住的东西蹭在腿间,炽热、坚硬,附上了我温凉的液体。
“你还记得以前,我不给你做,你用腿把我夹射的事情吗。”
破碎的记忆,昏黄的灯光,凌乱的房间,我的狂欢是把江猷沉对我温柔的爱当自慰器。
那长长的肉棒沿着两片撒着液体的肉瓣,紧紧地,从口的位置之外,滑到花芯,然后研磨往上。
他好像舒服地闷哼一声,双手掌住我的臀瓣,让我的双腿根得软肉清晰感触这种久违的坚硬。
那些液体湿润了茎身,这个让我以前又爱又怕的怪物。
他加快了速度,又一次用肉棒磨着花核让我高潮,口内溢出的粘稠液体全部浇在他的肉棒上。
我已经没力气了,但小穴却在难耐地收缩着,想被异物填满。
江猷沉的捞着我,俯下身环着我,然后手指掏进我的嘴巴。
我知道这是什么,有时候很久没和江猷沉做,通常都会疼痛,江猷沉让我咬他。
“唔唔唔……”
他有些歉意的样子,尽管像是装给我看的。
他特别爱掐我的脖子、握着捂住我的口鼻,或者口交时肉棒直接插到喉咙里,他卡着度不让我死,但我难受极了。
他调整了下手指,侧放,放过了我,但我只觉得是因为这个姿势不适合窒息我。我看得到他宽而精壮的肩头,我疼的时候就喜欢咬那里,可惜现在不能。
没有肩膀供我咬,我紧张地往上蹭,他安抚地从后抚摸我的头发,又嗅了嗅,兴奋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部。
浇着透明的润滑液,寸头大的肉粉色肉棒的冠头,抵在了只有他现在只能看看塞入一个手指的口,马眼上的液体滴落一些。
下一秒猝然斜横着,强按着捅进去。
我哭喊起来,呼吸无法调整,江猷沉喟叹了下,抿起的唇,低沉地哼了一声。然后尝试轻轻地往前进了一寸。
箍住的口,像被撕开,快要被撑烂。
“铃铛好乖。”他的每句话都带着赞叹的,粗厉的肉棒使劲地往操进去,像要被我整个人撕成左右两半,连带肉体和骨头和血。
我咬着他的手指,都快咬穿到他的指骨,舌头抵在上面。
他的力气,一只手掌握着我的腰肢绰绰有余,一只手抬着我受伤的那条腿,让它可以动起来。臀大力地撞击着我,每一次出来都扯出一些肉,又带着粘稠的、稀热的浆液捅回去。
我头皮发麻,口齿不清道,“粗(出)血了…!”
他把手收出我的嘴,表情是询问的。
我痛的流泪,“出血了。”
他放慢了一些,低头去看。须臾又笑起来,重力一抽,我被操进枕头再不能更深了,“那就坏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