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总,我们是今天返程吗?”
陈渊看一眼聂宴,“他今天暂时不回去。”
通话另一端的助理忽然卡壳,“陈……陈先生?”
“嗯。”
助理迅速看了一眼联系人备注,确认无误后才追问:“陈先生,请问聂总去哪儿了?”
“他发烧了,不肯去医院,正在休息。”
助理不敢想象陈渊描述的画面,他干巴巴地问:“那聂总吃过药了吗?”
“这里没有药。”
助理沉默片刻,他认命地说:“陈先生,我现在马上去买药,请您不要离开聂总身边。”
听筒里很快传来陈渊的回答。
“嗯。”
通话到此结束。
一个小时后,已经猜到聂宴发烧原因的助理匆匆回到酒店敲响了房门。
陈渊起身开门,身上随意系了一件浴袍。
助理站在门口,见门大开之后正想往里进,“陈——”接着他一抬眼就看见陈渊锁骨下一枚新鲜泛红的印记,口水顿时噎在了嗓子里,一口气没喘匀,扶着门框咳得惊天动地。
等他终于咳完,也消了进门探望上司的念头,直接双手递过手里的药袋,“用量都写在药盒上,麻烦您了!”说完就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远了。
陈渊原本想让助理照顾聂宴,见他跑得这么快,才只好回到卧室,按照标记的数量喂聂宴吃了药。
在药物作用下,聂宴再睡着不久就安稳许多。
这一次他睡到下午两点过半才缓缓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