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相似经历(1 / 2)
非常清楚当初那个黄发蓝眼、脸上带有猫须痕迹的小婴儿,现在的年纪应该根本就不超过四岁,纲手面对着眼前看上去已经十五六岁的鸣人,就算能够结合着他的言行推断出他的真实身份,却也完全不代表她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
毕竟,虽然外表可以用变身术进行变化,但是,一个忍者在自身实力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其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威压,却是不可能有假的。因此,不敢相信一个小破孩居然会厉害到了这样的程度,纲手就这么完全忽略了一旁的小樱,反而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鸣人身上。
虽然和卡卡西一样,曾经经历过几年前的九尾之乱,静音却是和鸣人并没有什么特殊关联,因此完全不熟的。在见到鸣人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家伙是谁啊?我怎么完全不认识她”,静音就这么在转过头来之后,看到了纲手脸上的惊讶之色。
“纲手大人,这位女忍者她是?”
非常清楚鸣人之所以会在生下来之后没有跟随自己的父亲水门姓“波风”,就是因为这样做能够更加方便三代目保护好鸣人的人身安全,纲手当然不可能会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随便点破对方的身份。
“静音,你不用担心,虽然这个家伙长着一张生面孔,但是,木叶的忍者的这个身份,却并不是她撒谎编造出来的。”仅仅只是做出了这样一个模糊的解释,以此让静音确认对方究竟是敌还是友,纲手自然会换个其他合适的时间以及地点,然后再找鸣人探讨一番他的真实身份问题。
原本以为鸣人和纲手彼此之间有交情,但是紧接着却根据鸣人的自我介绍而弄明白了对方其实根本就不认识她,小樱在看到纲手面露惊讶之色的时候,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推断出,鸣人的真实身份肯定有什么问题的。
只不过,在现如今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的情况下,不可能会去追究这样的问题,小樱就这么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为李洛克求医这件事情上。
“所以,这个名字叫做李洛克的小鬼现在断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如果不接受外科手术,就永远也没办法依靠他那具残破的身体成为一个合格的忍者,是吗?”
看在同村的忍者千里迢迢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寻找她的份上,决定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地听听看春野樱究竟想要说些什么,纲手就这么在时间来到黄昏时分,因此大家都应该找个地方坐下来吃顿饭的情况下,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小饭馆里,听到了春野樱所诉说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的,正如纲手大人您所说的那样。毕竟,我的父亲虽然中了速发型的毒粉,但是那种毒粉的毒性却并不致命,所以,就算不依赖于纲手大人您的力量,他最后也同样能够恢复如初。但是,受了重伤的小李可就不一样了,假如不能够请纲手大人您出手为他治疗,那么,想要让小李完全找回健康的体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两个被绑架的、不过才三四岁的孩子,能够在能力有限的情况下进行如此积极的自救,纲手要说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感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这两个孩子的表现已经非常不错,完全当得起大人们的一句夸奖和赞赏了。
但是,在感慨这两个孩子能够做到如此镇静自若的同时,纲手却因为自己特殊的人生经历的关系,而不可能如此直白地把自己心里的赞扬照实说出来。
“在我看来,那个名叫李洛克的小鬼根本就是个傻子嘛!虽然说在你们两个人逃跑失败之后,把你们抓回来的那几个歹徒,肯定会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但是,假如那个叫李洛克的小鬼不护着你的话,他也根本就不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不是吗?”
“明明根本就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能力,却还要在遭遇危险的危机关头逞强,这样的一个孩子根本就是个傻子!假如说他不勉强自己,而是能够在行动之前多为自己考虑一下的话,那么他最后又怎么可能会落得现如今的这般下场呢?”
“其实假如真要我说的话,他断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反倒是件好事呢!当忍者什么的,这究竟有什么意义?一天天地执行任务,在战场上拼杀,随后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中毒或者说是直接丢了性命,真要我说起来,这个李洛克从此以后都没办法找回健全的四肢,进而根本不可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才是最为合适的发展。”
“毕竟,不过只是吃了一次苦头而已,就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之后的所有问题,李洛克他只要没办法好起来,当然也就不可能会因为想要完成任务,而受伤流血或者说是干脆死亡了。能够保住一条命,我看这就很好嘛!所以,有什么必要治好呢?让他一直这么伤残下去,从而换得好好地生活在村子里的机会,这种发展我看也挺不错啊!”
在上辈子自来也带着鸣人找过来的时候,于听到猿飞日斩的确切死讯之后,同样也说了一段非常不中听的话,纲手其实心里并没有恶意,而只是每每一想到自己早亡的弟弟还有牺牲了的爱人,就实在没办法激活自己内心当中光明的那一部分,进而去积极地看待世界、面对问题而已。
“所以,纲手大人,您说小李他是个傻子,这是不是也代表着您认为您的弟弟绳树前辈还有您的爱人加藤先生,他们两个人也同样都是这样的傻子呢?”
“你——”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从一个不过才刚刚与之见面的小鬼口中,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纲手瞬间就抬起了低垂的目光,随后牢牢地锁定了小樱。
“对不起我失礼了,但是,纲手大人,您之所以会说出这么不中听的一番话,其中的缘由我想我多多少少还是可以理解一些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