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相似经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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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鸣人当初在医院里提出的要求,所以必须得由自己去说服自己的母亲,小樱在请求母亲答应自己,好让自己能够和鸣人一起到村子外面去寻找纲手的过程中,是从自己的母亲口中了解到了那些,她原本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的。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父母亲也是亲历了第三次忍界大战,并且对第二次忍界大战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人。所以,绳树在当初不过才刚刚参战的第一天,就成为了有去无回的烈士,以及,加藤断在实现自己成为火影的梦想之前,就直接含恨倒在了战场上的这两件事,春野太太事实上都是知道的。

“所以啊小樱,我刚刚向你讲述的这些往事已经充分说明了,在到村子外面去为李洛克求医这件事情上,顺利找到纲手大人并不意味着问题的解决,相反而言,这不过仅仅只是问题的开始而已。”

“请求纲手大人去当小李的主治医生,帮小李开刀做手术,这并不是纲手大人愿不愿意这么做的问题,而是她究竟能不能够克服恐血症这个巨大的障碍,真的做到这件事的问题。所以,我想你现在应该已经明白,我究竟为什么会对你想要踏上这样一段旅途,持坚决反对意见了吧?”

在劝说自己母亲的过程中,得到了上述这样一番看上去非常有道理的说辞,小樱却不是那种会在下定了决心之后,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随后随随便便宣告放弃的人。所以此时此刻,她才会目光如此坚定地坐在纲手面前,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想要退缩的意思。

“为了能够前来寻找您,在劝说我母亲答应我的请求的过程中,我从她那里了解到了您的一些过往。当然,我母亲她并不是想要在背后议论您的是非,她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母亲,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白费力气、做无用功罢了。”

“但是,就算我母亲她坚定认为我这一次的外出最后肯定会无功而返,我却完全不认为她的观点是正确的,而坚持要自己亲自来试一试。”

因为打从一开始就知道,纲手究竟遭遇过怎样重大的人生挫折与打击,所以不可能会在这个基础上,因为听到了她所说的这番话而发火,小樱和上辈子暴跳如雷、情绪外露的鸣人可完全不一样。

“绳树前辈从来都不想辱没自己爷爷的名号,所以,他才会在踏上战场的时候想要为村子作出贡献,成为那个能够保护以及壮大村子的人。而加藤先生,他因为经历过自己妹妹的去世,进而想要尽可能地让村子免于战火,不让无辜的人卷入其中丢掉性命,所以才会成为那个同样想要保护村子的人。”

“但是最终,这样两个继承了火之意志,并且怀揣着成为火影的梦想的人,却谁都没能够迎来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假如不是因为怀揣着这样的梦想,所以才从来不曾在面对大义的时候,去考虑一下自己的利益以及个人安危,那么,他们两个人其实原本是可以作为苟且偷生的胆小鬼,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初代目、二代目还有四代目,他们这些个实力高强的火影,假如不是因为为了村子而不断奉献并且甘于牺牲,那么,他们也不可能会全都为了村子而丢掉性命不是吗?”

“您从来就不是在怨恨,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梦想,并且总是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不遗余力、奋不顾身,您之所以会说小李他是个傻子,也不过是因为您经历了这些失去亲人和爱人的伤痛,所以才痛苦于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地离开了您罢了。”

“我并没有在战场上失去过自己的血脉至亲,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拥有一个两情相悦的爱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但是,想要去帮助那些自己拼了命都想要救助的人,可惜自己的能力却做不到,这其中的无力与痛苦,我却是知道的。”

“我和小李不过是短短几天之前才互相认识的朋友而已,但是,就在我们相处的那样一段短暂的时间里,我却已经听到了他的梦想,并且看到了他在谈及自己梦想的时候眼睛里面闪烁着的光辉。”

“这样一个人生的画卷甚至于都还没有完全展开的人,这样一个对未来怀揣着无尽希望与憧憬的人,他是不应该在这么小的年纪就直接倒下,随后被迫放弃自己的追求以及理想的啊!”

“看到小李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我真的完全没办法什么都不去为他做。所以,假如说您认为我这种拼了命想要去救助自己伙伴的心情,和您当初拼命想要救活自己的弟弟以及爱人的心情,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相似的话,那么就请您在这个时候帮帮我吧!因为,我除了能够拼命地请求您以外,真的做不了其他更多的什么了。”

说话间直接红了眼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来的小樱,甚至于不管不顾地在这熙熙攘攘的饭馆里,就地标标准准地进行了下跪请求。

上辈子是因为鸣人与自己的弟弟还有爱人有着一定程度的相似性,所以才会在不过刚刚见面的当天晚上就和鸣人打赌的,纲手面对着这辈子与自己有着一定程度的相似性的小樱,当然不可能会完全无动于衷,什么反应也没有。

自己明明是一个医疗忍者,但是却没办法救活自己的弟弟和爱人,纲手当时究竟有多么的痛苦,并且感受到了多么的无力,这种强烈的情绪她至今都能够非常清楚地回忆起来。

所以,只需要看一眼非常虔诚地跪在地面上的小樱,就能够读出从她的身体里满满溢散出来的,无力帮助朋友的不甘,以及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为自己的朋友做些什么的坚定,纲手就这么极浅淡、极浅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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