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瑜一脸“我看你怎么编”的表情看着他,同时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的说:“噢,你劈腿了。”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靳择琛觉得这个误会有点大,在丢人和维护清白中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选择了清白。
他摸了下鼻子,然后说:“那什么,就是被外公叫过去,对着我妈的灵牌跪了一个小时。”
沈安瑜听得心里一揪,“为什么?”
靳择琛脸上带着笑,看上去有些不正经。可是嗓子却有些哑的说:“觉得我混蛋,应该对着我妈反思反思呗。”
毕竟温婷算是间接被男人害死的,身为她的儿子却伤害了另一个女人,这在外公眼里没用拐杖打死他都算是轻饶的。
沈安瑜压着心中的情绪,又问,“那怎么让你起来了。”
靳择琛语气间带着玩笑,似乎故意想让她放松,“因为我和他说,在跪下去我站不起来了,就不能给我老婆做宵夜了。”
沈安瑜目光一直盯着的膝盖,垂着眸子只说:“你自己把裤腿挽起来。”
靳择琛刚想说几句“这样不好吧”什么的搪塞过去,便见沈安瑜抬起头,眼眶微红的看着他。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照做。
裤子被他挽起,露出膝盖。
沈安瑜看着他膝盖前的淤青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泛紫,嗓子有些哑的说:“左腿也要。”
靳择琛一一照做,过了一会见沈安瑜不出声,眼里都开始有些湿润。他轻笑着问,“心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