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白璐在啃羊排,金邦恐怕会立马拉她回家,狠狠盘问一番。
那个妨碍他的鸡腿也是常贵夹给她的--妈逼--金邦在心里一痛破口大骂。
还想吃什么?不等白璐吃完羊排,常贵就问,吃块鸡吧?
常贵你说什么呢?金邦大吼一声,拍案而起,吓两人一跳。
金老师今天怎么了?白璐怯声道,左手滑落桌面,落入常贵怀里,被慢慢握紧。熟悉的温软袭来--她又怎会推开呢?
下午包饺子,晚上来家吃?常贵笑而不答,不理金邦,抚着她的酥手,柔声问道。
诶?老师能教我包饺子么?白璐嗅到了和常贵再待一会儿的机会。
下次吧,你手还不方便呢。听到手不方便,金邦知错,乖乖坐下。
除了手不放便,常贵还担心,她在他身边,他会心神不安的--只想看她、抱她,万一忍不住亲她怎么办?大白天的,又没喝醉,哪还有理由呢?
哎呀--不行--就要今天!白璐杏眼含波,扭动上肢,嗲声撒娇--她可不会放过这机会--就像小时候跟爸妈缠要玩具一样。
白璐,我们先回家歇会儿--等常老师收完桌子再来。
金邦再也扶不住醋缸--听白璐发嗲,心里酸得发胀,性器也胀得发疼--拉住白璐左手就往家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