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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启的逝去让徐铮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也没有了束缚。
“钱庄的银子转移的怎么样了?”
老道士摊开手中的账本,“目前运出的,全部折算成白银,有一千万两,库里还剩下七百万两,公子,还要继续运吗?”
“剩下银子的储户和参股的情况怎么样?”
“基本上都是散户!”
徐铮的内心正在纠结,最后一咬牙,“你安排人手,把银子疏散到京师外面附近的地方,在我们行动的当天,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尽量把这些银子,退还到储户手上,此事由你负责,处理完之后,经南直隶,和船匠汇合,然后返回琼州府崖州水寨前司!”
老道士点点头,毕竟自己刚到京城不久,便于行事。
京城救人,蓟州港出海,从海路返回琼州府,这是徐铮安排的行动路线。
“流风!”
“属下在!”
“此次劫法场行动由你指挥。我只有几个要求:第一、人必须保证救出来;第二、不得伤及无辜;第三少杀官兵!”
“保证完成任务!”流风点头。
“张礼真,你安排人转移孙家家属!”
七月二十三日,京师西市。
国人的习惯由来已久:喜欢看热闹,凑热闹。
西市处决犯人,已经成为了京师很多人的必看节目,听说今天要杀的是巡抚,因此有不少住在城里的人,专门雇了马车,不辞劳苦的跑来。
流风已经把人手安排妥当,从远程狙杀到现场救人,从接应人手到负责望风,每一步都是一丝不苟,严密合缝。
自从玛丽到达福建和琼州府之后,在玛丽和陈天衡的强强联手下,以黄金山一式火铳为基础,发展出了不同的衍生品种,有专门长距离精确射击的长管火铳,也有适合短距离冲锋的中型马铳,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奇怪装备。
流风混迹在看热闹的人群里,身边站着几个黄金山学堂的学员。
锦衣卫和厂卫被抽调了不少,配合顺天府、兵马司的士卒维持现场。
骆养性本人告假了,理由是生病了,出城去看名医。
装模作样的躺在一辆马车里,被人送出了京城,
躺在马车里的骆养性一脸苦笑,自言自语到:“徐老弟啊,希望你手下留情,别把事情搞得太大!”
王承恩心里同样也惴惴不安,朱由检不了解徐铮,但是王承恩多多少少知道徐铮的为人:平日里笑呵呵,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但是今天要杀的可是人家的大师兄,更何况徐光启有刚刚去世,徐铮能安安稳稳的不闹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提醒皇上?王承恩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徐铮对自己,对自己的徒子徒孙,对宫里的內侍都很不错。
罢了,随他去吧!王承恩叹了口气。
今天的监斩官有三位:刑部、兵部两个员外郎以及顺天府尹。
西市的正东有一座竹子搭建的棚子,棚子里正前方是一大片无遮挡的空地,顺天府和兵马司的士卒早已散开,圈出了一大片空地,把看热闹的人们隔在外面。
当太阳到达正午的时候,顺天府尹让士卒把犯人押了上来。
孙元化和张焘两个人一身白色的囚衣,发髻被高高的束了起来,两个人被五花大绑,被士卒推搡到空地中间,按倒在地跪了下来。
两人身后各自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头上绑了圈红布条,手里捧着磨得蹭亮的鬼头厚背大砍刀,挺胸叠肚的站在那里。
顺天府伊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手捧圣旨,站到棚子边上,开始宣读圣旨,读完之后,下令准备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