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如风将沙发边的台灯打开,又将光线调亮了一些,她将头微微低垂,认真给他伤口消毒。
“九叔还有其他安排吗?”
“什么安排?”
她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拂在他小腹上,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再加之她现在伏趴的位置很尴尬,他竟忍不住有几分心猿意马。
男人就是这么可耻的生物。
“丢了货,两刀就算放过你?”
高南克制的笑了笑,伸手撩起了沉如风一缕湿发,略显粗糙的指腹蹭过女人的颈脖和耳垂,沉如风敏感的颤了颤。
“狗爪子拿开。”
高南顺势在沉如风下巴上捏了一下,“也不完全算。”
“给我半个月时间养伤,然后去桑普,给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去桑普?”听到这两个字,沉如风的动作明显一顿。
“怎么了?”高南也有察觉,语带关切的询问。
不过沉如风很快恢复如常,“没什么?”
她一直是个情绪收放很自如的人,她不愿意说的话,不愿意说的事情,任谁也勉强不了她。
但高南还是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异常,她今天晚上似乎频频走神。
“怎么?想跟我一起去?”
“欢迎之至!”
沉如风没搭理,只是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消毒,上药,包扎,最后熟练的打了一个手术结。
“你身上的伤,如果不想死的话应该去医院。”
“包好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