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泓双手合起,行礼。
看着地面,高声道:“臣惶恐,陛下,这于礼不合!”
偃弈戏谑。
“孤都允了,舅舅有何惶恐。许多年来,赢家长辈为了舅舅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到现在舅舅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这蛇女可是绝色,不知可否入了舅舅的眼。”
说完,不等他回话,对白清疏说,“还不快去。”
语气变化并不大,却让白清疏打了个寒颤。
他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她清醒后,小穴还有些疼,他却只顾他的感受,插了进来,她疼得厉害,怎么哭喊求饶他都不理,还命人送了许多铃铛来。
现在她的双手双脚都带着铃铛,两只乳头上还被带着锯齿夹子的铃铛串夹了许久,那么娇嫩的地方最初疼的厉害,现在已然麻木,偶尔抽疼。
原本小穴中也放着一个缅铃,现在已经被取出来了。
更过分的是,他竟想要穿透她的乳头和阴蒂戴上铃铛,她哀求许久才让他暂时打消了想法。
唯恐他真的给她戴上乳环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她从未与男子发生过关系,不是在乎贞洁,而是觉得无趣,她并非是那种死守贞洁的女人。
既然他要求,她遵从就是。
对比起羞耻心,身体在她心中更重要。
白清疏低头,将串着铃铛的金镯咬下,噙在口中,跪着向前爬行,铃铛随之发出响声。
“叮铃,叮铃——”
看着眼前的黑色帷帐,她试着探出头,露出脖颈,身子大半隐藏在帷帐后。
赢泓不动。
他低着头,却也能隐约瞧见女子乌发雪肤。
不知账内偃弈做了何事,便听到女子低泣。
“啊——”
账内。
偃弈的食指插入红肿的小口,挤出水液,那水液如同莲藕的黏液,要落不落,垂在半空。
自肉棒抽出后,小穴就缓缓合起。
白清疏也不知什么情况,她的那里似乎什么都吃的进去,可是吃什么都觉得撑,男人的一根手指侵入感竟也如此强烈。
再加上有些红肿破皮,男人的手指还是有些粗糙,她才没忍住发出声音。
“孤是怎么跟你说的,竟然偷懒!还不快让舅舅接下此物,耽误大事,孤唯你是问!”
食指在穴肉中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动作间,细碎的铃声响起,宛若缠绕在心尖儿。
赢泓听着声儿,鼻尖萦绕着浅浅莲香,还有男女交合的暧昧气息,喉结几不可察的滚动一下。
帐内偃弈看的更清楚。
他双眼发红,恨不能立即插入,却存了折磨她的心思,又入了两根手指,动作愈发不留情。
白清疏白色的贝齿咬住手镯,音色有些沙哑,平添几分魅意,颤抖着哀求。
“求……舅舅收下,免得……唔……耽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