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的……”一个侍女又站出来,学着慕晗烟倒下去的姿势,两手握着匕首,然后又突然松开,转而抓住对面一个人的手。随后就倒了下去。
另一个侍女与她所做的差不多,可能是因为角度不同,所以看到的是她倒下去的背影。
陆陆续续有几个人站出来,将自己记得的动作和姿势全都记了下来。
“本宫也记得。”
正在婢女们做完之后,一直未出声的皇后娘娘从人群中出来,睨了眼身旁的太妃。走了过去。没有因为是皇后而有丝毫的架子。
“本宫看得清清楚楚,郡主没有碰到匕首任何一处,反而见到烟夫人这样握住匕首,抓住郡主的手,后退一步,再这样倒下去。”她一边说着,一边演示。
她的动作与前面的侍女相差无几,其中细节,暂时也无人能看清。
“可否请皇后再将她握住匕首的姿势做一遍?还有你们,也是同样。”云盏话音微凉,“茗弋,去将仵作请来,再让方太医验一验她的伤口。”
话落,有人面面相觑。显然不明白云盏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太医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他又派人将仵作请过来是为何?要知道,仵作去的地方,都是检验死者死去之时身体所遭受的变化,以此来验证死者死因,以及推断出他杀或者自杀的方式。
很快,仵作来到之时,那些侍女们连同皇后娘娘都出奇地做出了一个动作。云盏也吩咐仵作仔细地看了看,随后去验伤,以及看检查凶器。
“有何发现?”
过了片刻,就在众人不解之时,云盏看向已经验好伤口的仵作和太医,低凉地问。
不知怎的,慕晗烟身子往宁安王怀里缩了缩,虚弱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为什么她会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应该不会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呢?她可是找好了角度,避开耳目做的。应该不会。
宁安王感觉到怀中的异样,眉头略皱,以为她是害怕,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余光依旧似有若无地向对面一个女子看去,神色间多了几分复杂。
“回相爷,伤口不深,但足以伤及胎儿。此事还需尽快结束,烟夫人的身体需要好生调养,不能在外吹多了凉风。”方太医行礼,十分恭敬地回着。
见他说完,云盏目光又落在仵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