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疯狂,现在也一样。
高子默孩子把尿一样抱起骆希,由下至上地肏她,朝着病床边走。
走动间,花穴里的汁液偶尔会坠下一两滴到地上,颠到床边时,骆希已经忍不住泄了身,高子默猛地将她抱离自己,贝肉颤栗,滋出一串水珠溅到病床边,或许还有星点喷到了高书文被子上。
这时,监护仪屏幕上有一道曲线突然起了激浪,滴滴声急促起来,尖锐刺耳得让两人停了动作。
骆希喘着气,问,如果他现在醒过来了怎么办。
高子默吻着她的耳廓,说,不会有奇迹的。
他把骆希放落地,让她手撑着病床,提起她的腰臀,就在时急时缓的生命检测声里重新干了进去。
滴滴声渐快,他就肏得快一些,声音渐缓,他便慢下来,将龟头抵在花蕊上碾出汁儿。
骆希被他捣弄得双腿无力,眼里的潮水涨了再涨,背脊凹成可以盛满无限欲望的低洼盆地。
“高子默……”
“嗯?”
“严伯之前收到的资料,是、是你给的吗?”
问句很快被身后的少年撞得稀碎。
似乎在惩罚她分心,高子默抽送得急又重,小腹把臀肉撞出阵阵臀浪。
灭顶的快感让骆希没继续追问下去,她都快要趴伏到高书文身上了,融着快感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朦胧中,她转头看向高书文老态横生的脸。
无论过程如何,她有两个目的已经达成。
知晓了真相,高书文也绝大几率要在病床上躺至生命的终点,但在她心里还是围绕着淡淡的白雾。
有些事情告一段落,有些事情却还在纠缠拉扯,绕成一团乱麻。
她啜泣着高潮,高子默粗喘着射精,白浊从骆希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淌,缓慢无声得好似深潜时掉落进海里的荧光棒。
高子默找来纸巾帮她擦拭精液,这才回答她:“是我给的。”
往沉佳昌的贪婪里添柴,给严伯送去资料,找青榴散出严伯缺钱的假信息,让郑谦乐那边的女人报告沉佳昌的一举一动……
每一个环节都是细不可见却非常重要的各种细菌,养了这一段时间,水终于养好了,可以将身娇肉贵的鱼儿放进鱼缸里了。
高子默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地上凉,他抱起骆希回到沙发上,问:“你会生气吗?”
他捡起骆希的内裤,示意她抬脚。
“气你什么?”
“气我将严伯拉下水。”
骆希懒懒地半倚在他身上,微微摇头,欢爱后的声音沙哑:“你知道的,我没什么立场生你的气。”
她扬扬下巴,指床上生命体征又平稳下来的高书文:“他现在这样,我也有份,不是吗?”
高子默没有出声,将她汗湿的发丝也掖到耳后,在她耳廓上印下一个个吻。
骆希的手段比他直接很多,她找人仿制了高书文的排异药,从包装和药丸都能以假乱真,但药丸成分是完全不同的。
吃不死人,可也对器官的排异没有任何一点用处。
估计只能给高书文每日增加一丁点维生素C。
绑架的那天骆希没有回家,只让高子默帮她将那几瓶假药找地方给销毁了。
高子默低声笑:“怎么办啊,小妈妈跟我走得太近,也变得坏透了。”
骆希掐了一把他的大腿,从沙发上站起,拿起裙子准备穿上:“你先回家吧,过一会护士医生要查房了,我等查完房再走。”
“我在这陪你。”
“随你。”
高子默走去把灯打开,倚着门,看骆希将麂皮长靴一寸寸拉高。
“你还没告诉我,那一天怎么让郑谦乐找到我的?”骆希突然发问。
高子默咧开嘴,一脸理所当然:“你都在我手机里安窃听软件了,我不也要在你身上弄个定位?等下被人卖到山沟沟里,我怎么找你?”
“但那天我的手机被严伯弄坏了啊,你要怎么定位?”
她穿着另一只长靴,等几秒没等到高子默的回答,转头看他。
见高子默看着她,但又不是看着她的眼。
顺着他的视线,骆希也往下看。
她恍然大悟,指了指脚上的靴子:“那天我也是穿这双。”
高子默点头:“嗯。”
骆希想起,那天王管家把长靴取回来,她拿给了青榴,让她送去给鞋底贴层防滑底。
她气笑,欲把靴子再次脱下。
这次怎么样都要把这靴子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