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跳,哈赖忙解释道:“老狼是被缚住了手脚的,您放心,阏氏好好的,一丝半点也没被伤到。”
乌力措却依旧没有好上分毫,“竟然找到了他的帐前——”
“这次只是意外,以往那么多次,这头狼都是乖乖的在我们埋下肉骨头的地方等着,这次……”哈赖语穷了,“是意外……吧。”
乌力措长腿迈的飞快,哈赖原以为他要去的是议事的营帐,越走越觉得不对,这分明就是去找危云白的路。
乌力措大步流星,直接闯进了营帐,“危云白。”
大昭人正站在长桌前练字,墨水的香味遍布房间,他不理进来的是谁,直到写完手下的字后才放下毛笔,“单于。”
身姿笔挺,端方如玉。
乌力措贪婪地视线在他身上巡视一遍,“你昨晚可有伤到?”
“多谢单于关心,”危云白淡淡一笑,“我好得很,那只野狼倒是有些问题,它现在可好?”
“它好得很,”乌力措走进,“你在写字,让本王看看。”
危云白脸上突然染上点点红色,犹如初梅落雪,漂亮的很,“雕虫小技,单于还是不要看了,我这手字,写出来都是丢人眼球。”
人如字,字如人。
危云白这幅样子,他的字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哈赖大大咧咧地夸奖道:“总比我们这群莽夫强的多!我们北戎族,就我们大王的字写的最好!”
“是吗?”危云白惊讶的挑挑眉,侧头望了乌力措一眼。
乌力措的样子深不可测,用哄着人的语气,“来,让本王看看。”
危云白慌乱的收拾东西,匆忙盖上字,低声道:“算了,不是什么好字,单于,您用过早膳没有?”
转移话题。
乌力措被危云白的变化勾起了兴趣,原本不是非看不可,现在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