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病因找到了!”耳边传来赵强的声音。
如坠雾中的王师友起身走了过来,想不明白为什么赵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就说找到了病因了,难道额头有病变影响到了脖子?这不是无稽之谈么!
王师友用极度怀疑的目光看着赵强:“赵大夫,病因找着了?”
赵强点了个点头:“严格来讲这不是病!”
“不是病是什么?”王师友越听越糊涂。
赵强一笑:“譬如大江大河,若是源头出了问题,其支流肯定受阻而不畅,王先生这是源头上出了问题了,或者说昔日有恶缘,化成恶因,才得了今日之恶果!”
王师友和苟建国互相看了看,王师友问道:“大夫有话就说,我不是太明白这个意思。”
赵强呵呵一笑:“这缘是天定的,你无从选择,先生只要想一下你这一生与那位的缘分是天定的,你不能选择就知道今日这恶果来自何处了!”
王师友一愣:“赵大夫不光精通医术,对于面相易术也有研究?”
赵强道:“若非刚才凑巧那束阳光照在你脸上,我也险些不知道你这怪病从何处入手。”
王师友诚恳道:“请赵大夫明言,我被这怪病折磨的久了,做梦都想治好这病,但凡大夫吩咐的无不遵从,诊金当年赵大夫任开,哪怕是银行贷款也在所不辞。”
赵强摆了摆手:“这病不用吃药,也不用花钱,刚才阳光照到了你两眉之上的日月角,在相书上这是你的父母宫,左边代表父亲,右边代表母亲,如果我猜的不错,王先生父亲早早就过世了是不是?”
王师友表情复杂:“是的,我十一岁那年我爸爸就得病走了!”
赵强点头道:“你与父母缘薄,父亲过世的早,但是我想不通的是按理说父亲走了,你与你母亲相依为命,关系更加亲密才是,而你父母宫显示的却是两人似乎颇有仇怨,恕我直言,王先生对待母亲,孝行有亏!”
王师友沉默了,歪着的脸上不断的变换这脸色,仿佛沉浸在一片不堪的回忆里,良久,王师友重重叹了一声:“多少年了,这就是我心里的心结,有时候想想自己也觉得心里不安!”
“说出来吧,该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赵强循循善诱地说道。
王师友看了看赵强,良久才缓缓说道:“我从小家里穷,你相信吗,小学六年级那年才第一次穿袜子,那个时候小,看到一起的同学我就由不得自己的自卑,我的学费还是残疾的母亲每天捡着垃圾攒下来的,我恨我那个家徒四壁的家,恨每天穿的破破烂烂,臭气熏天的母亲,有一天我在学校受了欺负跑回了家里,对着母亲撒火,质问她为什么不给我买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