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暂时也不要用折戟了。”
余烬云闭着眼这么对万里说道,他身旁的天玄此时正在陷入昏睡的折戟旁边。
他不是随手将它们放在一起,而是为了让天玄稍微压制着折戟。
“它前几日见了血,现在戾气很重。”
他说到这里,一只手抬起,一把极为眼熟的坑坑洼洼的桃木剑出现在了手中。
“你先用这把吧,它沾了你的血,比起其他的佩剑可能还要锋利些。”
万里之前就从余烬云那里听说了自己的血似乎有些与众不同,至于怎么个与众不同法男人并没说。
他接过许久没用的桃木剑,狐疑地试着将手指放在剑刃上。
依旧是那样毛糙。
试着再压了压,别说流血了,一点儿疼的感觉都没有。
万里顿了顿,而后又狐疑的用余光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白衣男人。
“不信?”
余烬云缓缓睁开眼睛,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灰色的阴影。
食指稍微勾了勾,少年手中的桃木剑便又再次回到了他那边。
他随手挽了个剑花,在水声潺潺流动,远处一条鱼从水中跃出换气。
在它的身子刚刚跃出水面的时候,余烬云看也没看,将手中的桃木剑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扔。
“噗嗤”一声,木剑猛地贯穿了鱼身,而后如同被磁铁吸住了一般又迅速折返回来。
余烬云握住木剑的剑柄,上面的鱼甚至没来得及挣扎一下便已经一命呜呼了。
“现在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