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危又说:“我有个特权,挑选一个班级做科任教师。但我没选你那个班级。”
宁容绕过沙发坐在他身边,窝在他怀里道:“那又怎么样,我们每天都能见面呢。你就算来我们班级又能怎样,还不是每天上课也没什么交流。”
她能知道他的做法。
她所在油瓶班,说难听了,就是里面的人没有一个能考上去,是被学校精挑细选后放弃的学生。
但如果有学生能有分数突破,也会被调到其他班级,其他不突破的,继续在这里自生自灭那种感觉。
她的张老师这么厉害,当然不能耗费在这种班级,他应该选一个尖子班,然后用自己的能力哺育更多真正需要他的人。
张白危也抱紧了她,两人躺倒在沙发上缠绵,已经八月初的天气还是很热,客厅开了空调,倒不觉得热。
抱着她,张白危感到她身上的肉更多了些,比刚来这里的那会倒是胖了不少,想到是自己养的,他就觉得很满足。
他一直养的花朵越长越好了。
时间又过了一个星期,到了开学的日子,宁容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房子给退掉了。
然后搬来了张白危的公寓。
从叔叔的事后,她在张白危面前彻底放下了自卑,全身心的接受他。
开学这天,张白危开车去学校,顺路搭了她。两人进学校后就分了路,他去办公室,她去分班的班级报道。
毫不意外的,俞修跟她分在一个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