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爸还说,只要我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言小溪苦笑着,“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呀?”
“你爸才悲哀呢,如果他不是瞎子就好了,他就能看见你这个女儿是多么的好。”傅霈森将言小溪的头发捋顺好,“不过我谢谢他,给我生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婆。”
傅霈森把额头抵在了言小溪的额头上。
“我没事,我就是觉得很悲哀,一个父亲竟然可以偏心到这种地步,关键是很多这样的父母,还总是不承认,还总是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手心就是比手背肉厚啊,手背也永远是护着手心的,你说对不对?”
傅霈森轻轻笑了笑,“什么手心手背的?”
“所以,老公,我们可不要偏心,对三个孩子一定要一碗水端平,知道吗?”
“我端的挺平的。”傅霈森眨了眨眼睛。
“你好意思说呢!你太宠着桃子了,对两个儿子总是那么凶,那叫一碗水端平吗?”
“那不一样,桃子是女儿,女儿能和儿子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两个人因为孩子的话题又开始吵了起来。
他们在医院里等了一会儿,保镖们把言忠带了过来,送进了抢救室里,过来通知了他们。
傅霈森和言小溪一起去了抢救室那边,结果刚走到,抢救室的灯就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我看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身子都凉了,早就没有了心跳,你们节哀吧。”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听见医生这么说的时候,言小溪还是踉跄了一下。
言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