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有光盘?”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立马引起了阚飞的注意力。
“怎么?你想看。”阚飞离了歪斜,总有意无意的想往薛印的身上靠。
瞧他那熊样,薛印频频举杯,想要争取一举把阚飞在这酒桌上拿下。
“都有什么好看的?”昧着良心说话,俩人又干了一杯。
“嘿嘿嘿嘿······”哐叽,阚飞栽进了薛印颈窝,埋着脸往下钻,“薛哥,你是想问那盘碟吧?这么地,你告诉我薛里来他妈的事儿,那碟我就给你看看要你重温重温。”
薛印乱了章法,如果说先前只是他单方面的怀疑与猜测的话,那么阚飞刚刚说的话无疑不是坐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就是阚飞无意间得到了他以前拍过的那些GV碟片,从哪里得来,在什么渠道之下得到的薛印已经无暇顾及。
他现在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接触的社会圈子也都是权贵名流,无论在那些领导的面前还是自己手下员工的面前他都是表里如一的谦谦君子,不该跟同性恋、情色扯上关系。
绝对——不能被人知道他不堪的过去!
阚飞的手顺着薛印的衣摆钻了进去,薛印恶心了俩秒突然起身,没有回头,冷冷的冲着身后的阚飞说:“拿着酒,我们回屋喝。”这话意味深长,阚飞眯了眯眼睛,弯腰抱起酒箱子就跟薛印进了他的卧室。
是薛印等着阚飞进了他的卧房将房门锁死的,这多少倒是要阚飞有些意外。
大步走进来,薛印没有发言,在床沿前坐下,起开一厅啤酒直接仰脖子就干了,开始,他想灌醉阚飞,现在,他只想灌醉自己。
带薛印自己连喝了三厅罐啤之后,阚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的反问薛印:“你觉得我会拿那玩意威胁勒索你?”
果然,薛印一记眼刀劈过来,那阴测测的眼神令阚飞脊背的汗毛倒竖,他冷笑:“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