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马狐狸你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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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半人马常在燥热的晴天或是阴湿的雨天,拉着带斗篷的黄包车跑过这条老街。

嘎吱嘎吱的铁制车轮碾过路面上的青石,高高扬起的马蹄重重踏下,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他瞧上去冷淡又英俊,骨子里透着点不自知的傲气——因为不愿被客人骑乘,选择背负沉重的车厢来回奔波,这让他好看的眉眼时常覆上一层隐忍的疲倦。

而这沉默内敛的青年许是不太清楚,那点傲气再加上点愈发动人的隐忍,只会让他更容易被怀着异样心思的人惦记。

于是被眼角带着松弛纹路的贵夫人意味深长打量和暗示,成为这个年轻人拉车时的常事。

就像有钱有势的老男人往往被青春貌美的小姑娘吸引——有钱有势的贵妇们因为这半人马青年年轻健壮的身体而浑身发烫,合不拢腿,又有什么奇怪呢?

如今这头不知餍足的年轻骏马正在这条他经常跑过的巷道里操干着你,长久以来的挤积压在他胸口的郁气和欲火都倾注在了你身上。

你白嫩丰满的臀肉受他胯间那根粗壮马鞭拍打,两个圆滚滚的囊袋撞在你柔嫩腿心处,少女敏感的花穴因这粗蛮动作受不住地一缩一缩,像只在可怜兮兮费力吞吐的小嘴。

你愤愤地反过手去抓他、掐他,涂着艳丽蔻丹的指甲陷进他的背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那双带着厚茧的大掌握住你的腰窝,迫使你放低背脊,塌下细腰,抬高软臀,将被操干到泛着红意的小穴毫无保留地露出。

他的眼眸深冷,像经年不化的雪,胸腔里却仿佛沉沉跃动着一簇热焰,叫嚣着要把你给烧化。

自他这头看,能将胯下少女那散乱在肩头乌黑柔软的长发、覆着层薄红的白细美颈、漂亮纤秀的背脊和一对振翅欲飞般的蝴蝶骨都一览无余。

那样狠毒,视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命为草芥;又那样美丽,让人爱而不能却恨不彻底。

阳台上穿着旗袍摇着团扇的娇蛮女郎,那瞧不起兽人车夫的恶劣美人、叫人一看就心生觊觎的漂亮金丝雀——如今却乖顺地躺在了一个半人马车夫的胯下。

他闷不做声,只在动作间时不时低喘几下。沉静的浓眸越发深黑,俊美阳刚的眉眼覆了点汗,身下弄你的动作有力中透了几分狠意,像是要把自己的性器硬生生钉入你体内最深处,连在一起,水乳交融,两个人就着这下流的姿态从此融为一体。

你以为阳台上自己同那被捉弄的车夫是初见,却不知青年早已在无数个白日西飞的黄昏,拉着空荡荡的车厢途经你的窗台。

他曾见过你对着镜子洗尽铅华的模样,也曾听过你心情好时倚在栏杆上哼的小曲。

怀着种莫名的心情,他一遍遍徘徊在这栋小洋房四周,直到今日被你的管家选中。

他原想抛下这拉了多年的黄包车,半跪着身子迎你骑上他的马身,可是你的管家说这样会被女主人讨厌。

于是他带着被仔仔细细擦洗过一番的新车厢,站在烈日下,心情忐忑地等待你。

这匹桀骜的骏马拒绝了所有华丽的马鞍,又因为一朵心怡的玫瑰俯首戴上羁套。

而如今它终于明白这样得不到怜爱和眷顾——只有把那柔嫩轻薄的花瓣折下来,揉碎了,嚼也不嚼地吞进肚子里,才能彻底拥有这朵艳丽多刺的小玫瑰。

……

这场交媾持续了太久,久到你已经完全失了气力,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这半人马活活操死在胯下时,他才终于大发慈悲般在你腿间射了。

浓稠热烫的精液自马眼冲出,你无力地虚攀着半人马青年宽厚的臂膀,被射满的激烈快意使你即便已经在他身下高潮了无数次,仍旧腰椎发麻,花穴发颤。

你的小穴费力吞含着半人马尺寸过分的阴茎,敏感的身体清楚感受到对方此刻究竟有多硬。他射完后抽出阴茎,龟头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听上去格外淫糜。

已经习惯被他占满,如今抽离,小腹那儿居然一时间空荡得厉害。

你的脑子已如浆糊般混沌,也想不到要继续找这半人马的麻烦了,只在最后彻底昏厥过去前模模糊糊地庆幸,自己总算是不必以被男人操死这般屈辱的方式了结。

二、

自被那车夫侮辱过以后,你反倒对半人马健壮能干的男性躯体有些食髓知味。

色胆大的像是失了头脑,明知道自己所有小动作都逃不过军阀的眼睛,却仍是半推半就地同那青年车夫私下里厮混起来。

戏折子里总爱演千金小姐和穷酸书生私奔的戏码,如今你尝过此中趣味后,倒是大致懂了几分——

有钱有势的太太小姐们喜爱那些年轻健壮又落魄的英俊青年,或许不全为情情爱爱,同那旖旎情色的床榻之乐也逃不脱干系。

阴暗的街巷,半敞的黄包车,无人的小树林,露天的草地——无论是适合还是不适合做那档子事的地方,你都大胆地同他弄过。

由于身体构造的限制,相比起人类男性和其他更像人类的兽人种族,半人马男性在交媾时通常都是采取骑跨在雌性身后耸动下体的姿势,没有办法做出太多繁复的花样。

他最喜欢握着你纤细的双腕,把你按在小巷脏乱的墙壁上,一对筋肉健壮的前蹄高高抬起,分跨在你身体两侧,将你牢牢掌控在他的马身下。在半人马健硕发达的后蹄朝前猛烈蹬动的同时,远超人类该有尺寸的人马阴茎会狠狠捅进你的下体,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在你脆弱敏感的甬道内肆意挞伐。

或者是在半敞的黄包车上脱去你的下裙,让你上身齐整端庄,下身赤裸如婴孩。车身在你们激烈的交合中摇摇晃晃,不断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声,听起来比舞女伶人的唱词更淫乱。

他常在你意态迷离神思不清时贴在你的耳畔,低低喘息着问你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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