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紧闭,替冬儿心疼。
“不要,不要。”
哭声响彻院内,连卧房内的人都坐蓐针毯,在屋内走来走去焦急万分。
白灵儿咬着指甲,神情恍惚。
她倒不在意一个丫鬟的死活,她在意的是萧长歌回来了,而且还好端端地在她跟前。
她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呢!
“夫人别急。”
双儿似察觉出白灵儿的心思,本想劝她别着急,毕竟她现在可是怀有楚钰孩子的人,谅萧长歌也不敢对她如何。
白灵儿抬头,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绕过双儿,从梳妆台的抽屉内拿出一个稻草人。
稻草人上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萧长歌三个字,而上面布满银针。
“死,给我去死,给我去死。”
白灵儿从抽屉内掏出细针,一下一下刺着稻草人。
双儿习以为常,早见怪不怪了,倒是春夏平日里见白灵儿都一副笑盈盈对谁都温柔的模样,现在见白灵儿这般,心里有些发毛。
她本以为待在白灵儿身边能好些,至少白灵儿性子温和,可现在她有些后悔了。
在加上萧长歌回来,东院那边势头要涨,她真是做了个错的决定。
春夏心里盘算若待会儿去求萧长歌的话,不知她肯不肯让她回去。
听着白灵儿厉声厉色的声音,春夏害怕,更害怕这针随时会扎在她身上。
光是看着扎在稻草人身上她都觉着疼,这要真扎人身上岂不是千穿百孔。
院外,那些人看着红色肚兜,不敢动手。
这要再脱下去,那可就是果着身了。
“扒!”
萧长歌打了个呵欠,冷声吩咐,不顾冬儿求饶的声音。
两家丁一听,手颤抖地解开了肚兜。
冬儿闭眼,声音早沙哑了。
谁都没想到前一秒嚣张的冬儿突然成了这样。
“裙子也脱。”
“这……”
徐福想说什么,可见萧长歌心意已决的模样他不敢开口。
那些看着的人都害怕,卫见状,眼瞥向其他方向。
他向来对女色不感兴趣,更何况这女子让他作呕。
红袖与朱儿气喘吁吁跑来,身后还跟着四个家丁,四个家丁追着两人,脸上,身上都是白色面粉,被面粉遮住了眼,所以只能眯着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
朱儿与红袖互看了眼,再看挡在院门上的黑衣人有些害怕。
红袖挑眉,只觉着这人似曾相识。
卫一眼便认出两人来,放下手,让两人进了院。
而外头那四个家丁见卫手上的剑时退缩了,站在原地发愣不知如何是好。
想进去,却畏惧挡在院门的卫。
不进去,又怕被主子责怪办事不利,连两丫鬟都看不定。
红袖与朱儿从人群堆外挤入,见那熟悉的人影时差点晕过去。
朱儿捂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萧长歌。
红袖神情微变,看不出是喜还是忧。
她家小姐活着她高兴,可她家主子平安回来她高兴可也证明那个人又要绕着她家主子转了,一想到这,心情竟有些失落。
朱儿踏出一步想到萧长歌身边,却被红袖拉住了。
红袖朝着她摇摇头,朱儿才忍住了。
她就知道她家主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一眨眼的功夫,洁白身子,性感的锁骨呈现在众人面前。
底下只剩一条里裤,羞耻万分。
这样,还不如让她一死了之。
“滋味如何?”
萧长歌莞尔,冬儿此刻却想找个洞将自己埋了。
“笑,方才如何笑的现在都给本王妃笑,谁笑得不大声的与她一样。”
话音一落,那些人开始哈哈大笑,有些是真笑有些则是强迫笑着。
见冬儿这样她们都害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一想到这样的处罚,她们可不敢不从。
周围笑声一片,冬儿绝望。
那两家丁脸色潮红,方才扒衣服就已红了脸,现在宛如一个红苹果般。
笑声就像是耻辱,深深在冬儿脑海中回旋。
徐福用袖子挡在自己跟前,不知该说什么。
“这样的人留在府内也只会被耻笑,既这般喜欢扒衣服,不如去扒那些男人衣服更好,徐管家,等会将她送去思乐楼,这等姿色,该能卖个好价钱。”
萧长歌摇头,啧啧两声。
双眸打量冬儿漫不经心道着。
“王妃,您不是说,不是说不会……”
冬儿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萧长歌。
话说一半她曳然而止,忽然意识到什么。
是啊,萧长歌只说了不会要她的命,却没说会让她好过。
狠,这比死还狠。
“若在思乐楼见不到她,徐管家可别怪本王妃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