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寿尽,又何来重生一说。”
这必定是巫马祁所言,萧芜暝只是命中有劫罢了,前世是情劫,如今无情劫,自是要受另一个。
筎果顿悟,必然是要人死得透透的,才可重生,是她犯蠢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萧芜暝垂首温柔,喉咙里溢出一个单音,“恩。”
“你会不会……介意?”
她问得小心翼翼,没有明说什么,萧芜暝却是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情。
“我介意什么?”萧芜暝嗤笑一声,神情中卷着几分的鄙夷,“他从未碰过你。”
筎果怔了怔,半响过去,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他明明!”
洛易平明明让牧遥对她下了药的。
“他对你下药?”萧芜暝挑眉问出了她心中所言。
筎果猛地点了点头。
“牧遥给你下的是迷药,你昏死了过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梦中所见,洛易平畏惧筎果身带煞气之说,唯恐碰了她,带衰了自己的运气,却又瞧上了她身后整个齐湮的势力,所以做了一出戏,将她迷晕后,又让牧遥寻个好时机,让很多人见证了他们的“苟且”。
竟就是这样生生的被洛易平消磨了半辈子,亏得她还想着什么一女不能侍二夫的鬼话,重生后还时常担忧自己不能生育一事。
“可恶!”
筎果几乎是被气笑了,她想起那日洛易平毁齐湮国库时,还当着萧芜暝的面,说他们同床共枕,合着这人想连这一世都将她继续骗下去。
少女磨牙切齿,“我要将他腰斩,车裂,俱五刑!”
“你的手沾不了血,为夫会帮你。”
萧芜暝的视线落回她被包扎的手上,幽深的瞳孔还是抑不住地重重一缩,忍不住的心疼。
如今她的手要好好的养着,动不了,也碰不得。
“睡了一日一夜,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