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立安排了最好的护工给郎红月,田博成那边也让人守着,等他一醒来,面对的就是警察叔叔的审问。就在他也以为大仇得报开香槟庆祝的时候,郎察一通电话打过来。
“我马上上飞机回国,你准备好跟我解释吧。”
老爷子说完就挂了电话,他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第二天晚上,郎察带着一身风尘回到郎家大宅,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更苍老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郎立觉得老父亲的白发比走到时候多很多。
“老四你怎么照顾爸的?”他质问一起回来的郎秦。
郎秦冷冷看着他:“哥你还是先解释解释你自己的事吧!”
“我怎么了?”郎立眼神闪了闪。
郎察在客厅中央坐下:“你妹妹呢?”
“红月……她出事了。”郎立一脸难过,“爸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想着几天等红月醒来再告诉您。”
郎察盯着他,目光隐晦看不出喜怒:“从头到尾说一遍。”
“是这样的……”郎立自然又把他设计的这出戏讲了一遍,因为老爷子回来,郎若贤和郎瑜坤今天也在,两个小辈坐在一旁当背景板。
郎瑜坤听郎立讲完看了郎若贤一眼,郎若贤用眼神询问他,郎瑜坤摇摇头表示没事。
“说完了?”郎察面无表情,郎立心里有些打鼓,但是一想到老爷子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的事都做的很隐秘,也不会查到。
所以就很有底气的道:“爸,我会让田博成在牢里待一辈子,红月那边只要人还在就有希望,您不要太担心。”
“是吗……”郎察把一个文件袋甩到他身上,“我这里还有另一个版本,你要不要看看?”
郎立奇怪的打开文件代,里面有几张照片,还有他给收买金源的协议。以及他一个手下的口供,很清楚的把他在背后如果操作的经过写了下来。
“这是污蔑!”郎立急忙说,“爸,你要相信我,这……这东西是谁给你的?让他出来跟我对质!”
郎立的脸因为之前中毒没好,这会也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但是他眼神慌乱,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
“爸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红月她是我的亲妹妹,我……”
“因为你恨她,是她把你害成这个样的。”郎察打断他,“这东西,是红月寄给我的,从国内发出的时间是半个月前。”
郎立这下彻底慌了,耳朵里嗡嗡嗡响。
“她很聪明,也不想把自己害了你的事让我知道,所以先寄给了郎洁。”郎察继续说,“郎洁那丫头平时总不听话,这次倒是听了她妈一次话。红月告诉她不要打开,如果她三天没有给她发消息,再把东西寄给我。”
郎察闭了闭眼:“如果那丫头这次也调皮一点打开看了,或者直接给我,你妹妹如今也不会躺在医院里。”
“爸,她是你女儿,我就不是你儿子吗?”郎立见事情已经败落,干脆直接道,“她把我害的人不人鬼不鬼,我下半辈子都让她毁了,难道我不能报仇吗?”
郎察一脸痛心的看着他:“你可以撕破脸,可以和她老死不相往来,可以告诉我!可是你没有,你有了最残忍最卑劣的方法去对付你的亲妹妹。”
“从她害我开始,她就不是我妹妹了。”郎立放弃了反抗,甚至笑着说,“爸你随便吧!不认我也好,敢我出郎家也好,我都不后悔我的所作所为。”
郎察几次想拿起拐杖打死这个儿子,可是看到他脸上没一块好肉,又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最终还是没下去手。
“你走吧,从此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儿子。”郎察说完想站起来,结果一头栽倒。
“爸!爷爷!”
郎家出事了,短短三天股票就跌了一大半,郎家老爷子躺在医院里,郎红月昏迷不醒。有人说郎立被赶出郎家,还有人说郎家四分五裂在闹分家。
很快郎若贤开始动作,先压住负面*新闻。然后用郎秦带回来的几个海外合作项目告诉公众公司正常运转不存在问题,至于郎家的家事则不方便透露。
“股票稳住了。”书生放下电脑。
郎若贤刚想说话,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号码表情变得很温柔。
“婳婳!”
“没事,嗯。”
“公司的事我之前就料到了,不会有太大影响,就是花了些时间。”
“好,开心玩!”
郎察几天后出院,原本想发个声明和郎立脱离父子关系,可是考虑到公司他决定还是不要对外公布了。但是从此以后他不会再见这个儿子,就当没有过。
郎红月毫无清醒的迹象,田博成则坐了牢,正如郎立之前说的,他别无选择。
“爷爷。”郎若贤进去书房。
郎察坐在落地窗的摇椅上,看到他挤出个笑容。
“您要保重身体。”郎若贤拿起旁边的毯子给老人盖上。
郎察拉住他:“以后公司的事你要多费心了,你爸那边……”
“爷爷放心,我送他去了庄园,还有人照顾他。”
郎察点点头:“我明天跟你四叔回米国。”
……
从书房出来,郎若贤淡淡的笑容变的邪魅:呵……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