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面孔(1 / 2)
我是个成年人,不是一个懵懵懂懂,需要人随时扶持,随时照顾的孩子呀!
如果,你现在不是受了伤,躺在医院里不能动。你知道,在我听到这件事之后,又会有多恨你,多怨你吗?
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会不会怨你,会不会误会你。
就像四年前一样,明知我会带着对你的怨恨,活一辈子,你依然把你的真识身份,藏在无聊的契约后,你依然把真相放在你心里,你依然义无反顾的把我送去了美国……
“舒……舒小姐,你没事吧!”那女护士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嘴里一个人像数星星似的念念有词,可又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以为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舒蔻回过神,不冷不热地说:“你出去吧!我想单独和我母亲说说话。”
“嗯,这……只怕……”对方犹犹疑疑。
“你看我母亲像会打我,攻击我的样子吗?”舒蔻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斜睨着对方,还在为先前的事,有点生气。
“那……那好吧!我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如果你有什么,马上叫我!”女护士恪尽职守的说完,退了出去,就手帮她们母女俩,合上了房门。
“妈,你认得我,你记起我了吗?”舒蔻合起母亲的手,兴高采烈地说。
“当然。”舒母虽然显得有点困顿,但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模样,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精神病人。
“那你是怎么知道,每次我要来,她们就会给你打针的。”舒蔻疑惑地问,“难道,打针之前,他们还会告诉你,我要来吗?”
“当然不是,你这个傻丫头。”舒母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因为,她们平时很少给我打针,最多就是吃点药。从第一次我打完针,睡醒之后,看到床头柜上的这个小相框,我就知道,不是你,就是……”
舒母话没说过完,人,倒一下愣住了。
“就是什么?”舒蔻不解地看着母亲。
“哦,没……没什么。”舒母把刚才的话,连同一丝慌乱吞进了肚子里。
“怎么,是不是还有别的人,来看过你?”舒蔻本能地问道。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舒母的表情,除了诧异,还有一丝心虚。
舒蔻站起身,用手分别指了指衣柜和角柜上的小饰品说,“这些都是我,从我们家里拿来的,只有这个……”
她说着,从房间角落的扶手椅上,拿起一只很旧很旧,经过很多次缝缝补补的公仔说,“这是小时候,姐姐送给我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没有扔。上一次,把东西从老房子搬去公寓时,我连着一起搬了过去……”
说到这儿,舒蔻沉默了一会。
良久……
她从回忆里走出来,冲着母亲会心地一笑,“妈,这是谁拿来给你的?难道是攸……”
她差一点,就要说出许攸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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