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初时声音闷闷的:“我困了,想睡觉。”
“阿时,别吓我。”薄司墨的眼睛是潮湿的:“我也会怕。”
他怕她痛,他恨不得她所有的痛楚都是他来承担。
“可是我怕打针。”初时泪眼汪汪:“我怕吃药。”
她开始哭,眼泪越掉越凶。
薄司墨抱着她下了楼。
到中心医院,医生已经等在那里了。
其实痛经特别好治,只是难以引起人注意罢了。
更多时候,都是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根治,就要吃中药调理。
医生给初时喝了一杯葡萄糖,是甜的,她一下子喝完了。
薄司墨哄着她吃了药。
医生说打两瓶点滴,其他的得靠中药调理,先把这一次过了再说。
初时害怕得颤抖:“不打针。”
“不痛的。”医生配好药了:“小姑娘,把手伸出来。”
初时不肯,薄司墨抓着她的手,初时去踢他,但她太痛了,没什么力气,越想越委屈。
好不容易扎了针,薄司墨让她躺在病床上。
小姑娘一抽一嗒的,用另一只手去扯被子,遮住脑袋,不给他看。
那个医生见此笑了笑,出去了。
外面,有个护士问她:“那是薄医生的女朋友?比小孩子还要闹腾,挺作的。”
“女孩子啊,太懂事没人心疼,适当作点挺好,薄医生愿意宠着。”
护士应了一声:“确实是,唉,本以为薄先生是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
其实,世上哪有高冷帝,只是他暖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