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外面给保安队长打电话,叫他们离开保安室,一个小时之内不准过来。
薄司墨提着两个塑料袋回去了。
初时在浴室洗澡,打算换干净的衣服,自己跑出去买。
薄司墨把东西放在她卧室的柜子上,他去了楼下。
洗好碗后,那把椅子他都洗了一遍,小姑娘还在洗澡。
他去敲浴室的门:“阿时。”
里面没有水流声。初时蹲在地板上:“肚子痛。”
一阵一阵的绞痛,越来越痛的。
宫寒贫血会造成痛经,严重点会呕吐昏倒。
薄司墨急了:“你先开门。”他顿了顿:“把衣服穿好。”
初时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我不想动。”她只想捂着小腹蹲着,好像这样没那么痛。
她以前也痛的,但是过了就忘了,说白了就是不长记性,年纪小,又没上过生理课,也没人会和她说。
她自己不重视,再怎么痛也咬牙忍着,反正也就前面两三天。
“阿时乖,开门。”薄司墨轻声哄她:“听话。”
初时不想听,就是痛。
她咬着牙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得极其缓慢,她开了门,额头上都是汗珠,眼睛湿漉漉的,她看他,就是委屈。
薄司墨拿了一包安心裤给她,又给她拿了小裤子:“快去换上。”
“肚子痛。”初时咬着嘴唇。
“换了我带你去医院。”
初时摇头:“不去。”她没打过针也没吃过药,但很怕。
薄司墨推了推她,他拉门,没彻底关上,留了一条缝隙。
几分钟后,初时捂着肚子出来了,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脸色近乎透明,唇色也是苍白的。
薄司墨打横抱起她:“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