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猪儿虫似的,蠕动到他身边,拿头撞他屁股,还小小声唤他:“涞涞,涞涞……”
“别叫我,反正你就可着劲想怎么编话哄我吧!”
“我哪……啊!”
话都没说完,她连人带被就遭摁住,心里大恨:她咋就不长点记性呢?
周涞逮着人,将被子一抖嗖,往地下一扔,这软坨坨就巴拉巴拉地滚了出来。
还想再滚远,人已经欺压而上。
周涞那个恨啊,她离得近,都能听到他磨牙齿的碎碎声。
软坨坨丢了战盔,安全感本就暴跌,见他这样,更是死死地按紧了胸前的衣裳,整得跟被迫害的良家苗苗似的,那叫个贞烈。
周涞气得咬她耳朵,不是什么缱绻缠绵,是真的咬,咬得那小娼妇哎哟哎哟乱叫唤,手里失了力。
“呲拉——”
本就被那双奶子绷得摇摇欲坠的衣扣,被男人这么一拽,噼里啪啦就往下掉。
胸前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雪白浑圆,就这么跳到男人眼珠子里头,激得他眼更红了。
他也不解内衣扣,打前先把右边奶子掏出来,跟见着亲人似的,狠亲几口:“可念死我了。”
小娼妇脸都红了,那也不是羞的,毕竟回回这人都要唱念做打来这么回,她要羞早羞死了。
那她这幅情态是作甚?
还不是怕的撒。
毕竟她可没忘记,另一边的奶尖尖上,还有还没消腾下去的牙印。
他要以为这是别的男人咬的,肯定得发疯,要说是她自己咬的,那可不是发疯的问题了,那是得被生吞活剥,嚼巴嚼巴咽下肚哇。
这阵儿,见他指缝夹着这边樱果,大拇指绕着圈的又抠又按,另一只手还不闲着,探进就要去挖另外个。
小娼妇被吓得哟,赶紧拿奶子往他脸上压,嘴里含含混混地叫着:“这边这边。”
果真色令智昏不是?
要是他嘴里没叼着这乳儿,鼻尖没嗅着隐隐的奶香,那肯定能觉出味来,说什么都要掏出来看一看。
但这会儿呐,白花花的乳肉迷花了他的眼,他只想把这小娼妇玩熟玩烂,哪能有心思想其他呢?
——
宝贝们端午安康鸭,二更送上!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打下章起收费啦,vpn太贵,秃头少女又急需买点生发水,倒贴写文真的有点承受不太住惹。
收费不会太贵,千字20-30po。
嘿嘿,不管会不会跟我继续走下去,都很感激你们的陪伴,在今天之前,对我这种手废星人来说,能坚持下去的全部动力,都来自你们,爱你们每一个人。
ps:今晚就先不回评论拉,过个节,明天再挨个么么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