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细节好像都还挺清晰的,陈之墨叼着烟,手指在烟雾的虚空里轻轻拢了拢,回想着昨晚贴在自己胸膛那两软软的两团。
梁婳发育挺迟,他第一次摸她时,还是两个小桃子。
那时,她才十七岁。
如今那具身体,已经是个完完整整的女人了。
他的手慢慢攥紧成拳。
他曾经急不可耐,几乎要等不到她长大,他曾计划好要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就要了她。
但现在,她成了他最不想碰触的人。
……
这栋属于梁家的小别墅在北郊,距离梁婳就读的东大其实有些远,不堵车的情况下开车过去也需要四十多分钟。
梁赫一开始不赞成梁婳住这里,就算家里司机可以接送,他也觉得太辛苦女儿了,然而梁婳自己坚持,没有办理住校手续,也不愿意在学校附近租房买房,如今她有课时就去学校,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家里。
梁婳那点儿心思其实挺明显的,梁赫现在生意做大了,时常是全国各地跑,在家的时间很少,于是家里常住的除了梁婳也就剩下陈之墨。
保姆张姐一般不上二楼,梁婳偶尔就会偷偷往陈之墨房里钻。
她总会穿特意买的性感睡衣。
从小到大,她的脸和身材饱受别人赞誉,没人会否认她是个美人,东大的男生公认她为校花,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
但这具身体在陈之墨眼里显然没有太大吸引力。
一再遭遇拒绝,梁婳不免沮丧,早餐时看到陈之墨那张冷冰冰的脸觉得不大顺眼,看到餐桌上他每天早餐的必备拿铁,她端起自己喝了一半的牛奶就往里面倒。
陈之墨最讨厌奶味儿。
他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把他那杯拿铁搞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