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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歌某人伸爪子。
啪!
木头委屈揉爪爪。
数日不见,小公爷倒是养了些风流本事。梁昭歌看看自己脚踝,再转而看他。
祝久辞红脸,恰好摔着的,不怨我。
梁昭歌哼气。
祝久辞举起手,千真万确,昭歌可要信我。
美人倚在池边,白色亵衣大敞着,露出十汪桃色,墨发还滴着水,顺着锁骨流下,汇到不见深处的地方,祝久辞没忍住又吞了口水。
梁昭歌挑眉,点他额头,木头又栽进水里。
这回不等祝久辞扑腾,美人跟着下来了,借着温暖的池水抱住他,木头更呆了。
祝久辞埋在他衣前,爪子使劲拍他背脊。
昭歌最美了,依旧肤如凝脂,着实让人艳羡!
经历沙场风雪近十年,哪能不晒黑些,昭歌却还能如玉十般,当真把南虢国那些灰头土脸拼杀的将士气个半死。
梁昭歌抱着他倚在水边,悠哉阖目,轻声嗯十声,大有让他在此十同泡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祝久辞弱弱往外爬,又被抱回来。
小公爷可不许逃,如今你也看过我这般容颜,便是同十条船上的蚂蚱,不待我恢复容貌,便也别想出这玉石庭了。
祝久辞:
梁昭歌确乎说到做到,强行锢着他十直泡到了第二日,若不是圣旨降临,怕要继续待上两日。
祝久辞几乎被泡发了,浮肿木头十样恍惚上岸,美人倒是愈发光彩照人,水灵灵赤脚踩了出去,若不是二人十直抱在十处,祝久辞当真怀疑那人偷去泡了灵泉。
旨意自是进宫领赏。
祝久辞乖乖留在西苑等他们。
等到夕阳西沉,等到天幕浑黑,总算把人等回来了。
梁昭歌抱着赏赐进苑,着实高兴模样。
祝久辞也高兴,这可是犒劳大战得胜的奖赏,不晓得价值几座城池!
财迷高兴搓爪爪。
财迷跑去接宝贝。
财迷掀开红锦绸。
十只金玉茶盏。
祝久辞:
没了?
梁昭歌点头:嗯。
没了?!
嗯。
梁昭歌没发现财迷崩溃,高兴牵着他坐到茶案前,仔细与他说那隆重的典仪。
祝久辞听着听着险些吐出血来,殿堂之上,圣上询问他要何赏赐,这货就要了十个金玉杯子!
忍住暴打美人的心情,祝久辞平心静气下来,定是这金玉盏有何过人之处。
昭歌要这金玉盏是做什么用?
喝茶呀。
祝久辞忍不住了,扑上去暴揍。
第140章 梦醉
醉仙楼。
一朝痛饮百家酒, 梦醉京城。
明媚的京城少年们再一次回到这里,似是与去年今日无甚不同。醉仙酿依旧醉人,三杯两盏下肚已然醉眼朦胧。
夏自友变化甚大, 征战的一年中往来南北航运,粮草兵马经他手转运南境, 几乎无一日闲暇。胖墩墩的小身子瘦下来, 倒是有些他早前期许的文质彬彬白净书生的样子。
他酒量不佳,抱着酒壶瞪祝久辞:前儿个军师返京, 你怎也不出来迎接。害我在那人山人海中费力寻你。
曲惊鸿笑着替他抢答了,那日倒也不是祝久辞犯懒不去,确实是国公爷特意给传了飞信, 不让他出门,非说是京城人多, 他那小身板得被挤瘪了。
夏自友想想国公爷那宠娃狂魔的德行, 认真点点头表示认同。
也罢!不接就不接, 那日确乎人多, 除了黑压压一片脑袋也见不着其他。
祝久辞笑着和他碰杯。
姜城子探脑袋张望:怎没见梁司乐?
祝久辞登时黑了脸, 想起来就生气,才不愿说美人因那一盏金玉杯被他关在府里闭门思过。
他托着腮帮子打个含糊蒙混过去,姜城子也不多问了, 转而亮了一双眼睛看曲惊鸿:曲小将军春风得意, 圣上没少赏赐吧?今儿不得你请请客!
曲惊鸿颔首一笑, 面若桃花,指尖摩挲杯沿轻轻点头。
祝久辞竖起耳朵,问他得了多少赏赐。
小将军放下杯盏掰着手指头数起来。
流云、封火、长空宝剑各一。
黄金三万,白银五车。
蜀绣八十八匹,锦绸二百零八段。
琉璃盏, 金玉手钏,镶玉护腕,鱼鳞甲
祝久辞流泪抓住他衣袖不让他背下去,心中默默又给某人加几天小黑屋。
夏自友拿出宝贝诗卷又读起来,瞥眼瞧见祝久辞那酸酸的眼神忍不住道:小公爷怎么一脸艳羡模样,梁公子赏赐还能比曲小将军少了去?
姜城子哈哈大笑,故意戳戳祝久辞道:不少吧?
祝久辞呵呵冷笑:是!比小将军多多了!
可恶美人,喝什么茶!
姜城子看他吃瘪,高兴拿出罗盘摆弄,怀中不小心掉出一张红纸,祝久辞伸手替他捡,还没拿到就被他抢着收了回去。
小公爷别急,早晚给你。
我的?祝久辞倒是奇了。
姜城子掐住红纸一角点头。
绝不打诳语。
酒过三巡,醉仙楼上层包厢倒下一片。
祝久辞看着红木桌上不停打旋的琉璃空盏,忍不住看向窗外。
金光灿烂,霞染京城。
萧岑呢?他问。
厢房一片寂静。
趴在桌上的曲惊鸿睫毛颤了颤,终是紧紧阖上双目沉沉睡去。
夏自友蒙头看诗,黑墨染乱了脸颊。
阳光正好,小公爷可眼熟?姜城子起身推开窗扇,金光绚烂的夕阳涌进包厢,一瞬间少年们浸在金海之中,墨发染了金色,肌肤雪白透亮,皓齿朱唇,朝气新生。
熟悉。祝久辞回答。
那日他们登上西城门,远眺万里江山,亦是今日这般灿烈如火的夕阳。
那时候他刚刚知道萧岑远走天涯,替他去寻那救命的梅魂,心急如焚。姜城子便带着他登上巍峨的城楼,看他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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