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乐被玉銮问得脸颊微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才刚起身,又没有见过傅峤,怎么会知道呢。”
玉銮一眼看出女儿的小心虚,她想要叮嘱几句,但想着傅峤的性子,那也不是顾长乐能够左右的,她只好说道,“你去前院看看王爷吧。”
其实傅峤的伤口昨晚已经重新包扎过了,不远不知情,所以一大早就去请齐归一给傅峤疗伤。
书房里,齐归一让傅峤把衣服脱下,让他检查伤口。
“不必了。”傅峤昨日睡得好,今天心情愉悦,眉眼间的杀戮之气也淡了不少。
齐归一微微眯眼打量他,“你最近又杀人了。”
他太清楚傅峤每次杀人之后的样子,那双眼睛的戾气是骗不了人的。
傅峤没有回答,只是揉了揉眉心,“有时候你的话是对的,人要有绝对的权利,才能够得到绝对的自由。”
“我什么时候说这样的话?”齐归一都忘记自己曾经跟傅峤说过这样的话,这种话说给这位大爷听,简直就像在怂恿他去造反似的。
“很多年前。”傅峤淡淡地说,那时候他还不是恪王,只是普普通通的傅家少爷,偶尔发病也不至于杀人,直到无意中救了差点被人追杀的齐归一,齐归一替他治病,他想起自己的身世,这才让他想要变得强大起来。
那年他十二岁。
齐归一说,“话虽这么说,但这个年代,就算当皇帝都不一定绝对自由,你是臣子,总不会想要……”
傅峤看了他一眼,“我一直在查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最近终于查出来了。”
“是谁?”齐归一顿时八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