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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无忌他哥_96(1 / 2)

张无惮一下就笑了:“您也看出来了啊?”他是有招降王保保之意,就算招降不了,也要彻底榨干了利用价值,不论王保保乐意不乐意,算计起他来真没什么难度,还得被牵引着顺着张无惮的意思被当枪。

他这意思没对任何人提起过,不过就是跟王保保正面打了一次交道,还两次是跟赵敏有牵扯,想不到竟然叫东方不败一眼看破了。看来这人男装女装精分归精分,脑子还没坏。张无惮也调整心态,原著中东方不败输了,全在于任我行四打一时还抓了杨莲亭在手,眼前这个东方不败连正面对敌的机会都未必会给任我行,不过是跑了个囚犯罢了,没必要这般如临大敌。

他长出一口气,问道:“谁将他救出来的?”不能只凭向问天一个人吧?综合了这么多的世界,向问天不知道坑了哪个傻瓜蛋过去?他是记得原著中令狐冲可是被代替任我行在地牢中关了一段时间的,当然也借此学到了残缺的《吸星大法》。

东方不败毫不在意道:“这谁知道,我光听手下回报说被任我行找上门要策反了,这才知道他竟然逃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彻查。”他如今对日月神教具有相当的掌控力,不愁手下叛变,正要找几个全无忠心的立威,任我行出场的正是时候。

他本想不过借此在教内来个大清洗,想不到还能在殷梨亭一事上派上用场。东方不败一脸的得意,张无惮泼了一盆冷水上去:“知道殷六侠的相好董姑娘就是你的人,天底下大概只有我一个,任我行去哪里打听得到?”

正派反正是都不知道的,不然早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明教这头也是无人知晓。而东方不败先前有意隐瞒身份,自然会注意逼开日月教的,何况他这一宅十二年,日月教人事变动频繁,怕教众也不知自家教主长成这样。

他又道:“何况一个任我行,能奈何我太师父如何?用得着你去救?”就冲原著中任我行重掌日月教大权后,要一统江湖第一个下手对象是恒山,张无惮就很看此人不上。知道你大权在握要立威扬名,不挑执牛耳的少林武当,反倒摁着一帮刚死了师父的小尼姑作贱,实在叫人不齿。

东方不败笑道:“事在人为嘛。”

张无惮正色道:“你如何算计任我行都好说,要连武当也算计上了,我会翻脸的。”看东方不败一点不在乎他翻不翻脸的模样,补充道,“我六叔也会不高兴的。”要匪徒找上门了,你去美救英雄,英雄感恩戴德以身相许,这桥段大家喜闻乐见,可要这匪徒一开始就是你雇的,那味道就变了。

“那好吧,我会把握好分寸的。”东方不败沉吟道,“此次去武当祝寿,我就先不表露身份了?”细说起来他还真有些怯,否则也不会求到张无惮头上了,能名正言顺拖一阵子也好。

他忽略掉张无惮的送客脸,在黑黢黢的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揽过铜镜来左照右照,眉飞色舞道:“这身衣裳是亭弟亲自画了样,偷偷去大都请了御用的绣娘做给我的,美的不行,届时我就穿着这一身去如何?”

——当然,他亭弟太天真了,人家御用的绣娘不是给钱就能请到的,是他见殷梨亭鬼鬼祟祟走了,先一步抢到大都,将所有有点名气的绣娘都威逼利诱了一番,再折返回落脚的小镇,期待惊喜到来的。

张无惮完全不体谅他秀一把的热切心思,正在低头盘算时间,辛然和殷离的婚礼近在眼前,说甚么他也得出席。可叫向问天坑得去顶任我行缸的人他也很好奇,要吃过婚宴赶去西湖一遭,可就赶不上张三丰的寿辰了。要是待张三丰寿辰过了再去西湖,那人说不定就叫任我行救出来了,他可就没办法借此送人情了,何况波斯使节眼看也要到了。

他怎么算时间都不够,可是愁得不轻,便觉一阵冷森森的杀意透骨,忙抬头瞥了一眼,大赞道:“美!美得冒泡!”看得出来殷梨亭是用心画的,事先也做过研究,但到底不是专业人士,就算有绣娘微调也显得怪怪的,不过看东方不败满意得不行,一点没有上街买衣服,从街头挑剔到街尾的劲儿,张无惮自然不会不识趣。

第108章殷离出嫁

令狐冲第二日一大早就看到张无惮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大为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他昨日还想找张无惮喝酒来着,一想到他近来喝醉了就要撒泼打滚,又担心他第二日醒来再头疼,便作罢了。

张无惮长叹一声,也没瞒他,附耳将昨日种种都说了,又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了一笔帐,末了道:“恨不能把自己劈成两瓣!”

令狐冲却哈哈大笑,在他面前转了好几圈,问道:“惮弟,我衣服好看不?”

张无惮道:“不好看。”虽然昨天晚上他的表现很狗腿,但那是在生命安全没有保障的前提下,平时他还是一个很有节操的正人君子的。

两人笑过一阵,令狐冲才道:“这值什么,也能让你发愁成这样?我替你去西湖走一遭不就成了吗?待你表妹婚期过了,咱们在武当汇合不就成了吗?”

张无惮大喜过望,两手一伸,拉将陀螺似的拉着他又转了几圈,正色道:“美!美得冒泡!”

令狐冲念一声“师父勿怪弟子失礼”,对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方道:“要真如你猜测得这般,是有人让向问天坑蒙拐骗入了梅庄,代替任我行给关在地牢中,这倒霉蛋该是谁?”

张无惮道:“我有一种微妙的预感,该是位老熟人。”也不能说倒霉,要那人得了任我行刻在牢房床板上的《吸星大法》,也算因祸得福。但想想《吸星大法》另有弊端,这破玩意白送他都不要。

“那打个赌,是熟人我请你喝酒,是不认识的你请我喝一顿。”令狐冲说罢就要动身,反正都是要他惮弟陪着喝酒,他是不吃亏的。

“也无需这么着急,在光明顶上先请你喝一顿再说。”张无惮忙将他拽了回来,笑道,“前日贺我义父继位,你不是说席上美酒爽口吗,我特意去酒窖中讨了几坛子,都是比那日还陈的好酒。”

令狐冲几经犹豫,算算西湖跟光明顶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是道:“酒留着就是,又不急于一时,我还是即刻动身,免得误事。”

张无惮一想也是,何况明日就是殷离大喜的日子,听闻那帮混小子牟足了劲儿要灌他,他还得保存实力恶战,便道:“也行,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令狐冲扭头走了两步,忍不住折回来,抱了他一下,又叫张无惮反抱了两下,两人你来我往又磨蹭了半天,摆手道:“我真走了啊?”又走两步,想起来以张无惮抱他为结束的,这可不成,回头又反抱几下,这才噙着笑当真下山去了。

张无惮站在原地等了半晌,待他顺着曲折的山路看不见人影了,方才折返回屋。东方不败昨夜逼着他将那身衣裳翻来覆去夸了小半时辰方才心满意足离开,留他一个人继续纠结时间不够用的问题,搅得他是既心累,又困倦,滚在床上补了一觉。

他醒来已经快到晌午了,张无惮还是卷着被子赖了半天,等有人来叫他吃饭,方才下了床,重新洗漱穿衣。

谢逊下午时唤他过去,问起为张三丰过寿之事,又道:“早年我拐了人家徒弟走了,害得他们师徒分离十载,实在对他不住,张真人又是当世豪杰,若非多有不便,我真该亲自走上一遭。”

倒非他自持身份不肯前去武当,只是武当派此次广邀群雄,其中就有叫谢逊害过亲朋的,虽他回归时已竭尽所能给了补偿,可料想人家在寿宴上见了他该不自在了,他何必去搅坏气氛呢?

张无惮揣度他神色有几分失落,忙道:“义父还曾提起要上少林走一遭,待此间事了,孩儿陪着您一道去住上几日。”

谢逊笑道:“我这边一时半刻也走不开,拖后再说吧。心意到了就好,念佛吃斋都只是表面功夫。”明教近来无事,他倒非忙得不可开交,但张无惮短时间是腾不出空来的,何必叫孩子为难呢?

他是听人回报说早间令狐冲下山办事儿去了,不用想就知道张无惮定是被逼到一定份上了,否则依他的性子,不会假托旁人代劳。江湖上近来风平浪静的,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谢逊见他对此不想多说,也不多问。

张无惮心知肚明他这番话都是为自己考虑,颇为动容,就见谢逊对此不愿多谈,转而道:“我近来在参阅修习《乾坤大挪移心法》,实话说,这法门不愧为我教历代相传最厉害的武功,凭你义父的天资,二十年内是别想练成第一重了。”

《乾坤大挪移》要旨在于颠倒一刚一柔、一阴一阳的乾坤二气,第一层心法教导修习者运气导行、移宫使劲。

张无惮连忙道:“义父何必妄自菲薄?万事开头难,您拿到秘籍才不过几天呢?孩儿听闻单这第一重,悟性高者7年可成,差一点的14年才能练成,您嘛,马马虎虎练个五年六年的,就能成了。”

谢逊本就不如何上心,他如今于武道上已经淡了,见想学通难于登天,心思更浅了三分,闻言大笑道:“你义父如今半只脚都踏入棺材了,五年六年后有没有我这个人还两说,安享晚年还不够,费这个劲头死磕作什么?”

明教如今高手如云,用不着他撸袖子干架,谢逊道:“不过为父还当用心参研,他日拟传给下任教主时,也能告知他一二心得。”

他这话饱含深意,张无惮只做不知,叹道:“只可惜阳教主走的太急,我听成昆老贼所说,他走火入魔时脸上一红一青变幻了四次,可见是已练到第四重。若他老人家能将心得口述笔书,流传下来,今日也无需摸着石头过河了。”

“我教中算来也只有第八代钟教主练到了第五重,突破的当日就走火入魔身亡了。阳教主能练到第四重,也是天纵之子。”谢逊道,“若非他因成昆丑事岔气而亡,我明教何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境地?”

他近来越发觉得自己比不上阳顶天多矣,大抵荒岛二十年当真消磨了他的心志,初任教主时还有几分鸿鹄之志,如今是已然看淡了。

他连说起成昆,口气都很淡薄,张无惮心中暗暗着急,一时连带他上少林的话都不愿提了,闷声不语。

谢逊等半天不见他回应,听他呼吸粗重显是在生闷气,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你义父年轻时也是敢闯敢拼的,临到老了,还不许我偷个懒?阳教主将这一番基业交到我手上,我说甚么也得撑上几年。”

这不是偷懒的问题,张无惮生怕他有厌世之意,想谢逊居于荒岛时还撑着想见他们一面,待真见到了,又听闻大仇得报,于世俗再无牵挂,连明教教主之位都拉不住他。

张无惮大为后悔怎么就着急着将成昆杀了呢,拽着谢逊的手半天不肯撒开,想了一阵才道:“华山派风前辈剑术超神、洒脱不羁,您要去少林成行,孩儿也将他请过去。”

风清扬也是少林旧友,同见闻智性四位神僧都有交情,他也曾言想重上少林会友。这是个见天“不活了,让我死吧”挂在脸上二十年还活蹦乱跳的奇老人,如今更是立志徒步走遍天下,要见识祖国大好山河,生活积极向上得不行,张无惮想着叫他二人交流一番,说不定能有所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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