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却好似连体婴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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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泊流。

他的名字。

苏茵。

她的名字。

明明,那么远,他们的心却好似连体婴般。

是不是,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终于,那一天来临了。

他一个人走了出校门,随后我就陪着苏茵回了宿舍。

她应该不知道,苏茵其实离开余泊流是有原因的。

自食其果。

不是谁,是苏茵。

把他推开,是苏茵。

她站在余伯流的身边,是承诺是喜欢。

一次又一次的跌倒,让他们伤痕累累,遍体鳞伤。

即使他们身上没有伤,心却在滴血。

苏茵以为她的泪腺不会再多出很多,可是眼睛红了,泪水怎么样也止不住了。

为何而哭,只因伤的太深,所以把所有在他面前的坚强一一用泪水发泄。

她抬起头倔强地看着天空,那蔚蓝色的天空有飞鸟掠过的痕迹,一望无际的蓝色映入眼帘,然而便是挥之不去。

“相思,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了。”苏茵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那天的景象仿佛又显示在面前。

苏茵,她就静静环抱着双膝将头埋进,随之又将半个头伸出来,那双藏着忧伤的眼眸望着桌子上的一对情侣杯缓缓开口:“相思,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她再一次说起,再次强调。

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那又怎么样。

明明很在意,却要不装作不在意。虚伪的人是很卑微的,孤独,寂寞都是悲伤的出现在身边,零零碎碎的幸福拼来拼去,最终还是一张未上色的水墨画。

苏茵像是讲述一个故事,很童话,很美好的故事。

余泊流和她本是偶遇,接着是相识,在报考的那一年她跑去跟余泊流说,喂,你想考哪里。在一班门前的男生愣住了,后知后觉才告诉她报考的志愿。就这样,一起上高中,彼此相识相熟,最后在一起交往,约定以后找一个会下雪的地方,买下一间屋子,去旅游的时彼此相约定着看每年的雪,每年的美景。

明明约好,可是违约的是她。

说起约定,苏茵哽咽起来,没说一句话都忍受着喉咙里被卡住的想念。

为什么要离开。我问。

“你喜欢他,可是我并不希望你不幸福。”我总觉得苏茵和余伯流像是约好了,都没有挽留的意思。

“没有为什么。”她逃避了这个话题,却平平淡淡地回答了我。

许多年以后,再次遇见苏茵的时候,一旁的小寻和我说起苏茵的故事。

“姐姐,你为什么要选天文系呀!”

“呀!”女生吃惊道:“小寻,你问这个干什么?”

听见小寻的问话,女生在心里问道:为什么会选择呢?

在自己出车祸醒来时,总是觉得自己遗忘了些什么,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时,一本关于天文系的书籍掉了下来,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似乎这本书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碰过。

可当女生翻开书时,一个十分显眼的词语写在上面——天文。这一个词似乎触碰到女生记忆最深处的地方,“轰”一声,她的脑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觉得这个系有种想念的感觉吧!”女生咧开嘴说。

也许不触碰以前的记忆,她自己会觉得轻松一些,并且那些记忆似乎是她自己想要遗忘的事情,说白了就是说那些记忆对她的打击非常重,所以呀!她要轻松过完四年的大学生活,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

蓦然,门被推开了。小寻的妈妈无奈的说:“这孩子没打扰你吧!”

女生摇了摇头,说:“阿姨,小寻他很努力学习,也很乖。”嘴角扬起一个微笑。

“妈妈,你看我不是只会捣乱,而且会很认真学习的,你说是不是啊!苏茵姐姐。”小寻像得了糖果那般高兴。

小孩真容易满足。苏茵是这样想的。

这时候,小寻的妈妈担心问道:“苏茵,你真的要转去天文系吗?”

“恩。”流希停了停顿,道:“阿姨在我记忆里,只有天文才是适合我的。”

见到她这般话,小寻的妈妈也没再说什么。

“妈妈,别再说了,我要和苏茵姐姐学习了!”就这样被小寻截断了这段沉默。

小寻妈妈轻轻抚摸苏茵的头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阿姨。”苏茵真诚的感谢着小寻妈妈给的鼓励。

苏茵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希望有个人能支持。

小寻连忙催促着说:“你们别再磨磨蹭蹭啦!我还要学习呢?”似乎很不服气的嘟起嘴。

果然是个受不了被人无视的小孩呀!女生哑然失笑,正准备转身时,一处不安分的角落映入了她的眼帘。

天体测量学。

苏茵如同发现新大陆好奇的打开。

“塞车吗?”车上的男生纳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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