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说我这是矫情了(1 / 2)
任谁也不太明白我和平生之间的相处模式。
“是啊,有谁明白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呢?”平生说。
我就不懂了,“我们从小就认识,到现在,算起来,我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
平生不怕我生气,坦然道:“不知道是谁一直跟在我身后不肯撒手的……啧啧啧……”他就是在取笑我以前老做他的跟屁虫。
我可没少被人说成是他的跟屁虫。
“那也就是你一个高傲自大的家伙一个人呆着,我是看你可怜!”我气呼呼地回答,只是,眼前人一个欺身俯下来凑到我面前,他脸色微沉道:“顾相思!”
“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被平生调教成他一个不悦地叫我名字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地回答,“平生,我错了。”扮可怜装无辜其实蛮有效果的。
华裳说我这是矫情了。
我也笑她说,“你何尝不和我一样呢?”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润润喉咙说道:“不是谁都会这么对一个人的,纵使我们都有矫情的权利,只不过是谁赋予我们这样的权利,是那个让你可以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最泼辣最最最最不好的一面展现给他,而他依旧还是深爱这样的你,你说,你有什么缘由不去理他呢?”
真真假假,已分不清,论谁爱多,亦或爱少,早已分不清楚了。
“你觉得我是要争取一下?”华裳问我。
“不知道,你看你自己想的,这是你的事情。”我说这话不是怂恿她,而是让她好好想清楚。
我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效果,她当真不言语,低头在深思,就连握着茶杯的手也不停地转动,原本温热的茶杯,不到一会儿就凉了。
刚才还在想事情的人儿抬眸,眼里一片清澈,脸上洋溢的笑容,估计就是她的答案。
林汀在医院里呆着,兴许是我和平生去的时候都没有留意到他桌面上放着一个简陋的相框,相框里放着的照片还是很久以前,华裳本人的照片。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放不下华裳。
他自己也在吐槽,也鄙视这么多年了,华裳对他的视而不见,被伤得遍体鳞伤,都敌不过华裳在他面前的盈盈一笑。
“没出息……”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头,林汀不由看着桌面上的照片发出声音,眉头紧皱地盯着照片上的人儿,一动不动的,怪可怜的。
这么多年了,靠着这张照片睹物思人,真够没意思的。
明明回来了这么长时间,明明可以见上一面的,这该死的自尊心,还是在华裳面前败得一败涂地。
平生之前是不知道华裳和林汀之间的关系,特别是我收到了华裳的信时,他十分吃惊为什么一个企业家会给我写信。
平生疑惑的是,是不是华裳知道我去林汀哪里看病,因此想要利用我去见林汀。
不怪平生会这么想,待我我见过华裳,我也想过。
毕竟华裳不是以前那个单纯无邪的女孩了,在混迹在商业场上,更多的是尔虞我诈,想要在商业界站稳脚,少不了心狠手辣的。
再多的欺骗人,也骗不过人的眼睛。
林汀没想到的是,平生没过两天找上门来了。
“周先生,原来是你。”坐在椅子上正在低头看着档案的林汀听到敲门声,一抬头就见到了开门的人儿,不由再开口说:”过来找我是有事吗?”
平生也不客气地找个位置就坐下来了,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华裳企业你认识吗?”
很明显,在平生话一出,林汀正要翻下一页的手微微颤抖一下,仅仅只是两秒钟的时间,很快又毫无影响似的接着翻开下一页看档案,“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
“只是她给我妻子写信,我也不太明白呢。”平生的话就像是说到重点去了,林汀好奇么?
看样子他好似不在意。
“哦,是吗?你家那位脾气怎么样。”
“比之前好些了,最近有故事听,她情绪上会好很多。”平生了解我这个人,我要是有故事听,整个人的心情就像是心花怒放一样,恨不得天天都有故事听。
平生也笑话我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讲故事哄哄才睡觉。
我才不管平生怎么说,我就是乐意。
“她以前是什么职业?”
“天文学家。”平生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职业,为此抬高了我的职业称呼,说起来,天文学家还真是抬举我了。
只不过,我要是听到平生这么说,倒是会开心。
“哦,看星星月亮那种吗?”
“是啊,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想起来我以前为了她,做过一件特别傻的事情。”
林汀对平生这番话十分感兴趣,“什么事情?”林汀从平生的脸部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平生是在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了,过来找他,恐怕是怕华裳对我不利。
“那会儿我和校长打了个赌,天文奥林匹克赛不知道你听说过没,当时校长因为这个比赛,特意在学校建了个小型的天文馆,还算是挺正式的,至少她挺满意的。”那个她就是我,平生那会可没被我气得吐血,和他吵架,和他蛮不讲理,他又要备考,此时那么多人想要进去天文馆,而校长夸下海口说只要他拿到第一就给他一个星期天文馆的使用权。
刚建好,要是能优先得到使用权固然好,一旦开放以后,平生一想到我这么懒,估计也懒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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