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时候,轻衣给奶黄包好好的打扮的一番,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公主天生丽质,叫那个眼瞎的驸马爷后悔昨日没有早早的入洞房。”
杨经赋踏入屋子,看到奶黄包确实是惊艳的。
红艳艳的唇,清澈的眼,乌云样的墨发,将如同凝脂般的肌肤衬的更加的白皙。
头上戴得是牡丹金簪子,身上也是一袭红衣,整个人比枝头上那朵最新鲜的牡丹还要来的鲜嫩。
妩媚中又带着点清纯,这样是最为致命的。
杨经赋开口的声音都哑了,失了神,也失了声:“公主……”
说完两个字,他直勾勾的看着奶黄包便不说话了。
这叫轻衣在一边窃笑起来,看吧,这就是男人了,公主的美貌哪里折服不了一个男人。
“大人,该用膳了。”
戚夷的声音一出,杨经赋反应过来,他朝着奶黄包走过去,轻声道:“公主,用膳吧。”
奶黄包看了戚夷一眼,只见他低着头,垂着眸,十分顺从的模样。
可是奶黄包却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大魔王此时是十分生气的模样。
他生气什么?难道是饿了?
奶黄包不解,随着杨经赋一同用膳。
杨经赋在餐桌上面显得格外的温柔小意,还夹了一块肉放在奶黄包的碗里面。
奶黄包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大魔王。
总是感觉大魔王那边散发出森森的凉意来。
“你总是看杨戚作甚?”
这一眼被杨经赋察觉了,他放下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奶黄包。
奶黄包心虚的紧,又忍不住瞥了一眼戚夷。
见戚夷如同其他人一般安静中带着点好奇的看着她。
奶黄包忍不住暗骂一句,戏精。
她讪讪的放下筷子,硬着头皮道:“我觉得他蛮好看的。”
这听得轻衣太阳穴一跳。
公主呀!您若是想养面首也不要当着驸马的面说啊,他还活着呀,不是死的啊!
事实证明,有的人活着仿佛死了一样。
杨经赋听了之后,转头看了一眼戚夷,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杨戚蛮好看的。”
“是吧是吧!”
奶黄包捣蒜似的死命点头,不想让旁人看出自己与大魔王狼狈为奸,哦不,蛇鼠一窝,同流合污……
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杨经赋趁此机会,问出容华公主的心结,放过杨戚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命。
于是他说道:“公主,杨戚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还望您宽宏大量,可以放过他。”
杨经赋言辞恳切,奶黄包又不禁看向了戚夷。
只见戚夷眼中微微带着眼泪,祈求的看着她,仿佛是备受她欺压的小可怜一般。
奶黄包:戏精!
她胸口似乎是堵上了一口气,十分十分的不爽。
谁敢放过大魔王了,她现在只希望上天保佑,大魔王可以保她一个全尸。
只是看到杨经赋这般认真的眼神,她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个温柔贤淑大度的笑容来。
“从前是我不懂事,都是我的错,以后不敢了……”
嘤嘤嘤,她一只奶黄包真的好惨,连做戏都不能够赢过别人。
用完晚膳,杨经赋十分好心的邀请奶黄包去赏月,奶黄包走了几步就感觉累的慌。
她身为一个公主,自然是骄奢淫逸,想怎么样来就怎么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