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鸢很饿,而且还在发烧,看到他醒了,也就起身,想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儿吃的。
但是还没站稳,眼前就一阵金星乱晃,她往一旁倒了下去。
“容鸢!!”
殷冥殃赶紧搀住她,抬手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真烫。
他刚刚怎么就没有注意她在发烧!
容鸢被他扶住,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我没事,就是有点饿。”
“别动,你发烧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弯身将她抱了起来。
容鸢想到她还有伤,挣扎着要自己走,但是殷冥殃抱着她的力道更大。
她害怕他受伤,也就乖巧的被他抱着。
殷时倾在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连忙转着轮椅过来,“堂兄,你要走了吗?”
外面不知何时开始下雨,这会儿已经变成了暴雨倾盆。
殷时倾拉住了他的衣摆,“堂兄,你打电话叫个医生过来吧,现在出去,你会被淋湿的。”
殷冥殃抬头看了一眼外面,雨下得果然很大,风也刮得呼呼作响。
他将容鸢放下,在她的额头亲了亲,马上拿出手机,打了泠仄言的电话。
将容鸢的情况说了一遍后,他把手机拿远,泠仄言果然冷嘲热讽了几句,不过最后还是询问了位置,开车过来了。
容鸢今晚落了水,本来身子骨就不是很好,这一发烧,直接不省人事。
泠仄言的到来瞒不住殷家其他人,殷舟和殷月都趁机打听他来的目的,但是泠仄言的嘴巴很紧,只说了殷冥殃的伤口需要处理。
进屋后,他看了一眼安静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脸上露出微笑,“时倾,好久不见。”
殷时倾抬头,眼里出现一抹亮光,“仄言哥,你来了啊。”
泠仄言点头,目光在转向殷冥殃时,笑容瞬间消失,气不打一处来!
“每次你打电话,就没好事发生!”
他蹲身,看了一眼殷冥殃腿上的伤口,“还好,处理的还不错,看这蝴蝶结的样式,应该是时倾处理的吧,有进步了。”
殷时倾脸一红,不自在的抚摸着杯沿,“顺手打的,忘记堂兄不喜欢这些了。”
泠仄言检查完殷冥殃的伤口,十分不满的看向容鸢,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探了一下,接着眉头便蹙了起来,“你们在殷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发烧的这么厉害。”
他不敢怠慢,拿出注射器,先是为容鸢打了针,接着便又翻出了退烧药,递给了殷冥殃,“给她喂下去。”
殷冥殃自然的接过,熟练的嘴对嘴喂药。
泠仄言抽了一下嘴角,将头转向一边,“打了针,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下次可别再这么折腾。”
他把医药箱关好,面前突然出现一双修长的手,手里端着一杯茶,“仄言哥,你喝茶。”
泠仄言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脸上欣慰,“你比某人可讨喜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腿。”
殷时倾垂下眼睛,脸上平静,“其实治不好也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