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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2 / 2)

回来之后齐晚已经检查过,是有一处小机关出了问题被伞线卡住导致开伞失败。

齐晚垂下头说:我下次会更注意的。

邵知寒语气不明:不是你的错,你怎么注意。

齐晚其实也认为不是自己的失误,他叠伞包绝不会出问题,那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倒霉,总有意外发生的时候,而他正好赶上了。

邵知寒问:你有没有想过,这不是意外。

齐晚攥着衣服上的口袋眼睛微微睁圆:不可能。

自从之前速降手套被拿走后,我就一直特别注意保管东西,伞包一直放在咱们自己屋里,除了我跟你没人有钥匙。

而且去天门山的一路我也一直随身提着伞包,没人有下手的机会啊。

你别多想了,可能真的是我倒霉吧。齐晚有点蔫。

邵知寒坐在沙发上垂头揉着太阳穴,他飞速回忆着这一周的所有画面,从他们摔在草地上到回来的路上,直到现在,他一直都在想可疑的人。

这些天的事情几乎要刻在他的脑子里。

小晚,邵知寒有点艰难地开口,昨天下午我回来拿东西的时候看见丁凡刚从这儿出去。

齐晚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开:你在怀疑他?天啊,是我让他进来的,那时候我跟曼曼姐在厨房打下手,他来找充电宝,我就给了钥匙让他去我行李箱自己翻。

邵知寒虽然看丁凡不顺眼,但也大概知道丁凡对于齐晚意味着什么,所以他回想了无数遍才最后说出这一句推测。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可疑的地方。

我没有说一定是他。邵知寒斟酌着措辞,我就是想跟你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一定要多留心,包括丁凡。

哦。齐晚转着眼睛应一声,一看就没往心里去。

邵知寒有点生气:你是不是完全不当回事,我问你,下一次装备放在房间里,你还让丁凡单独进来吗?

齐晚抿着嘴不说话。

邵知寒把这倔驴拽到自己面前教育: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人心隔肚皮,你们几年没见了,你知道还都和以前一样吗?

我知道。齐晚心里难受,他不想听邵知寒诋毁丁凡,在他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只有妈妈和丁凡一直陪着他。

齐晚: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经历过什么你不了解,前18年都是他小凡哥陪着我,我永远不会怀疑他。

邵知寒急了:你他妈一辈子就一个十八年吗?

关乎生命,邵知寒语气很凶,齐晚梗着脖子说:反正肯定不是小凡哥,退一万步讲,就算整个节目组的人都想害我,他也不会。

邵知寒起身,脸色难看的结冰。

齐晚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整个节目组,那不把邵知寒也说进去了吗。

邵知寒一言不发转身走到门口,齐晚见人要被气跑手比脑子快赶忙抓住邵知寒袖子。

哥,我错了。

邵知寒背对着他,手搭在门锁上没说话。

齐晚拽着袖子不够,又伸出一根手指挠挠邵知寒手腕。

你也肯定不会害我啊,我一辈子也不会怀疑你。

咔哒一声,门锁响了。

不是打开,是反锁。

邵知寒松开门把手,转身抓住齐晚肩膀。

动作带风,齐晚还以为要挨揍。

嗯!

脖子一痛,齐晚闷哼一声,有点迷茫地问:哥,干嘛咬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下大家,你们每天喜欢什么时候看更新啊(竖起耳朵)

感谢投喂的小老板:朝 1个地雷;

啊呜蹭蹭

比心~

第59章 想把你吃掉

邵知寒动作不算快,齐晚能躲开,但他没动,任由邵知寒抓着,咬他最脆弱的地方。

齐晚不害怕,只是有点晕乎。邵知寒给他治伤,救他小命,邵知寒不会害他,但邵知寒确实在欺负他。

很坏很坏地欺负他。

齐晚刚洗过澡,一截脖子嫩生生白腻腻,还带着点香味,像一块玫瑰糕,但气得邵知寒想给他碾碎。

气他一点防人之心没有,气他不听劝,气他差点就把小命丢了,气得想把他一口咬死算了。

但齐晚偏是个降下来治他的。

就连最呆的小动物在命门被袭击的时候都知道躲一躲,齐晚不躲,就梗着脖子傻站着,左边脖子被咬了还像提供方便一样往右侧偏偏脑袋。

搞得邵知寒不像是在咬人,倒像是拿嘴做保健拔火罐的。

齐晚问为什么咬他。

还能为什么,气的,怕的。从安全着陆的那一秒开始邵知寒紧绷的神经就没有停下来过,他想回忆起任何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

也就是这些占着他的脑子让他没空去后怕,如果他没有及时抓住齐晚,如果他没有准确地挂在一棵高树,那齐晚还能站在这儿跟他犟嘴吗?

小身板一看就不禁打,说不听又打不得,只能咬一口泄愤。

牙齿刮破了薄皮儿,血腥味儿刚冒出来一点邵知寒就卸了劲,把头恨恨抵在齐晚肩上。

据说主人难过的时候,很多小狗会上去贴肚皮,养久了总有那么些心有灵犀。

齐晚又一次福至心灵地感知对了邵知寒的情绪,他突然觉得这个很大一只的酷哥需要点安慰。

齐晚摸了摸邵知寒不算柔软的头发说:哥,我知道你是关心我。

你知道个屁。邵知寒埋在齐晚颈间说话发闷,热气打在齐晚锁骨上,让人有点痒。

我知道我要多小心,虽然我不会防备小凡哥,但我们毕竟住一起,我也要对你负责。齐晚乖巧保证道,这样吧,以后除了你我不让别人单独进房间了,好不好。

小家伙十次哄人九次能踩到猫尾巴,但凡有一次呼噜对了地方就特别熨帖。

邵大猫看着齐晚脖子上的红印,凑上去嗦了一下。

哎!

被咬都跟没事人一样的齐晚突然不淡定了,他把人推开捂着脖子结结巴巴说:你你舔我干嘛。

邵知寒又舔一下嘴唇一本正经地回答:消毒。

那那我拿酒精去消毒。齐晚捂着脖子要走,却被邵知寒一把拽过来摁在床边。

邵知寒自己找来碘酒和棉签把他胳膊和腿上的擦伤也一起处理。擦完膝盖之后还捏了一下他小腿。

齐晚笑出声来,邵知寒问他笑什么,齐晚摇摇头,给他处理过伤口的人很多,只有邵知寒有这个奇奇怪怪捏他小腿的习惯。

邵知寒问:丁凡是不是也经常帮你擦伤口。

齐晚想了想:好像没有,我以前走路都走不快,很少受伤,主要是医生护士处理我伤口比较多。

邵知寒指尖滞了一下,他挑开浴衣的绑带轻轻一扒,柔软的法兰绒滑下堆在腰间,齐晚光洁的肩头和胸膛都露了出来。

要不是邵知寒的神情过于专注,齐晚都要感觉自己被调戏了,邵知寒指尖停在他胸口问:都在哪有伤口。

手术留下的疤痕已经和病弱的身体一去不返。齐晚抓住邵知寒指尖含糊一句:没有了。

邵知寒便不再多问,他把齐晚重新裹起来,心平气和地说:跟我讲讲丁凡的事。

齐晚觉得邵知寒很神奇,他不问自己家里什么情况,不好奇自己怎么从体弱多病变成十项全能,倒是好奇丁凡。

齐晚眨眨眼,心口眼底都泛起暖意,他说:从我一年级开始我们就一起上学,学校里总有一些小坏蛋你知道吗?

邵知寒不太知道,因为小坏蛋从来不敢惹到他身上:有人欺负过你吗?

不算欺负吧。齐晚笑笑,他们长大了也不会再那么干,当时就是都小。小凡哥其实比我大两岁,他是转校留级才和我一个班。当时要是有人说我或者捉弄我,他都会替我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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