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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灯下叹息,有人在夜里听风做爱。
啾啾不明白为何花如此热衷于在她体内待着,明明他们已经结束,额,单调的抽插活动。
“可以拔出来吗,唔我好涨……”
花趴在她身上,耷拉着嘴角,看起来郁闷极了。
“……不对啊……不应该啊……为什么不行呢……”
啾啾忍不住了,扯她耳朵,花被推开了直接裹住被单滚到墙角独自抑郁,啾啾努力缩着甬道,在茎液漏出来之前挪到卫生间处理干净。
雨停了风还在继续,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雾气,一支干燥的蒲公英不知从哪儿冒出,落在花毛绒绒的头顶。
啾啾洗完澡裸着身体出来,对于羞耻还仅限于和花灵肉交缠的时候。
不软不硬的床垫凹陷下去,增添了一个人的重量,随即花感到头顶的东西被拿走了,床单被扯开,一股浓郁的药香漫出来,身后贴着温热的身体,甚至和墙壁一样湿湿滑滑。
“怎么了,不舒服?”啾啾环住她的腰支撑起上半身,去瞅半明半暗间的脸。
花却抢先一步翻身抱住她的脑袋,紧紧按在胸口,“没有,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变回人。”
“唔!”啾啾被捂得严实,抬头就咬她胸口,两人打打闹闹地又滚了几个来回。
最后,啾啾躺在静谧的月光下,气喘吁吁地安慰她:“做人还是做虫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不同。”
她从缠绕的被褥里探出手,银色的月光便挟着星屑在指尖流转,啾啾侧身看着花,丝薄的被褥从她手上滑下,胸前的丰盈就半抵在床沿上,滑溜溜的,软嫩嫩的,像快要从水绣布里溢出的奶油。
“我觉得你这样,和我没有分别。在我眼里,你也很美的,真的。”
世人贪婪,总想需找两全,但这世间难有什么两全之策。人生百年,不过是教人如何取舍。
花已经找到她的宿命了,或许,暂时可以放下某种执念。
浓雾散去,夜更深了,是更趋近白昼黎明而已。
花伸出舌头,舔上了总是在眼前乱晃的乳肉。
她的舌头不像人类那般,细腻软嫩没有一颗舌苔,光滑的又冰又凉。
“啊……”
丝光白的玉兰床被花急切的拖进口中,当然,还有那之下娇敏的乳蒂。
啾啾不自觉的,口里分泌出许多唾液,她捧起花的脸,将自己炙热的舌头挤进去,没有章法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勾着她的嘴唇,绕着她的舌头,将自己多余的唾液渡过去,再吮吸更多更清甜的回来。
只有这样才能疏解自己的渴望。
两条舌头卷绕着,晶莹的唾液交融着,不停歇地吞咽着,互相分享这份快意。
“唔……”花用食指按住她湿润的下嘴唇,指间揩满花香蜜甜的口水,“还想继续?”
魔怔般,啾啾低头咬住她微微凹陷的锁骨,留下一枚不轻不重的齿印,但浅绿色的透明黏液就像突破皮囊的清泉似的,一颗颗涌出来。
如同干渴了许久的饕餮,大口地吞噬着面前的美食,却又舍不得一口吃下肚,只能慢慢地舔吸,碾磨,啃咬,任由翠嫩滑腻在自己的唇齿间荡涤。
蜜液已被吸吮干净,啾啾压制住花,翻身依依不舍地在纤细的腰腹流连。
顺着鼻尖若有若无的那甜味,挺直的鼻尖划过少女的胸乳,划过她小巧可爱的肚脐,轻轻隆起的耻骨下,那甜腻粘稠的体液鲜艳而香气袭人。
“你不想继续吗?”
花呼吸粗重,不回话。
于是啾啾又起身,侧坐在她胸侧,一边玩弄她的乳尖,中指指腹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抚摸,按压。
花捂住脸,不去看她。
啾啾轻哼一声,左手从她臀底绕过去托高花的大腿,右手依然坏意地揉搓着微硬的蕊珠,从顶部开始,沾满蜜液,一点一点的向下抚摸。
动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满意地听到花低低的呻吟。
她居然害羞了,撩拨别人的时候还能大言不惭地说风骚艳词,轮到自己了却羞得吐不出半个词,真是没用!
而下一秒,还有更羞耻的事。
只觉啾啾又压了上来,但是丝软冰凉的头发却堆在小腹腿间,而她酸胀的地方很快就被温暖包裹。
“呃啊——”脊柱窜起一阵战栗,花差一点便完全失守。
啾啾维持着两手的动作,从上而下吸了满嘴的软肉,手指慢慢进了两个指节的深度,开始同节奏地打转。
她的舌尖如同灵活的蛇一般,缠绕着,扭动着,将阴蒂和褶皱一一舔舐,然后偏着脑袋,绕着颤抖的手指附近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