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团云似的绵软里,让她舒服地想要喟叹出声,又想立刻死在这仙境里。
呼吸越发的急促,忍不住弓起脚背,微微战栗着支起大腿夹住啾啾的脑袋,来回磨蹭着。
淡青色的皮肤下涌动着银色的微光,喘息,氤氲,像盛满琥珀色的夜光,还蒙着初露,被红色小舌头舔舐的阴蒂露出来,在润泽下愈发挺立肿胀。
原本任由宰割丝毫不动的身体,再也禁不住这样的撩拨,两手擒住眼底的臀瓣,随着小屁股的挺动而不断揉捏,任由那柔软丰厚的肉臀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两指一并,沾上淫靡的口水,径直缓慢地挤入啾啾的花穴。
她湿的很彻底,手指一按,汁水四溢,满室喷香。
噗……
紧炙的软肉包裹住花茎,花舒服的大腿根肉筋发颤,而坐在她身上的啾啾却难受的直吸气。
“呜呜……”光打雷不下雨的招数,一晚上啾啾已经用过无数次了。
花可忍不了,最先撩拨人心的是她,那么就得做到底。
掐着腰,抬起来,放下去,用力向上缩紧臀肉,花咬牙切齿地将瘦弱的啾啾颠上颠下,只想爽得要速战速决。
“呜呜……轻——啊……啊!小些,小些……”
啾啾环住她的脖子,瘫在花身上,两团软绵绵的乳房沾了滑腻的靡液,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乳尖找准位置,对着花不成型的胸脯就是又碾又磨,嘴里叫唤个不停。
这个动作太深了,顶的她疼,就拼命咬紧花的肉茎,没办法,花只能把小肉棒缩小一点,变粗一些,满满当当塞满啾啾敏感的穴壁褶皱,在最敏感的软肉里按压。
“呜呜……花……抱紧我抱紧我……”这是真的喜极而泣,忘乎所以。
花捧住满手肥腻的臀肉,粗重地喘息着,叼住她的嘴唇,大舌在甜蜜的口腔里四处扫荡,似乎想要以此转移自己那集中在下半身的注意力。
而啾啾也顺从地回应着,勾着她的舌一同搅动,两个人眼神迷离,一个不注意,高潮又到了。
肉茎泡在湿滑的黏液里,又软又暖,花不急着拔出来,依旧抱着失神的啾啾坐在床上,静静嗅着她身上汗液和体香融合的甜涩。
“嗯……”啾啾里面还在无意识的收缩着。
花没来由的情绪烦躁,长长叹息一声,啾啾立刻抱紧那可堪盈握的细腰,吻她淌汗的鬓角下颌。
“你说得对,什么形态都不重要了,反正……你是我的……”
“呕——”
“?!”
“呕……”啾啾飞快的趴到床沿上干呕,眼泪又要快激出来,还要解释自己的异样以免加重花的心理负担。
“我就是…唔…不舒服……控制不住……”
花从她体内退出来,恢复原状开始忙上忙下地照料啾啾,当擦拭到她腿间的体液里,一个奇异的想法忽的萌生在脑里。
她握住啾啾的手腕,试图感受脉动里是否有不寻常的频率。
“啊我……没事没事,你好好休息……”
啾啾今晚累瘫了,很快便在她怀里熟睡过去,花看着夜空中巨大的圆月,哭笑不得,置身事外还是推波助澜,有些难办呢……
第二天啾啾起了个大早,重新收拾屋子,还给花炖了一锅酸甜可口的果酱。
两人正吃着早餐,屋外就响来一阵骚动,渐渐变得鼎沸盈天,震得桌子都在抖。
啾啾瞪眼看向花,后者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于是啾啾打开门,朝底下涌动的邻居询问。
原来是昨夜北方有地震,今早传来的消息,预计要来火山爆发。
而更出乎意料的消息是,哇啊昨夜死了,孤零零地死在那朵黑莲花里,所有财物都被洗劫 一空。
“啾啾,注意身体,别太难过节哀顺变……”
花替她掩好房门,用绒叶裹住手脚冰凉的啾啾,不断地细声安慰着。
“喂!上面的……听着——我们是八角林治安维护队,昨晚甲虫哇啊意外身亡,有消息说是你们白天殴打虐待了他,还发生剧烈口角争执,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是预谋杀人……”
呸!花冷笑出声,还是来了,懒得躲就趁早解决掉。
在啾啾震惊又悲痛的眼神里,花揉揉她的头发,安抚几句就从房里飞下去。
一出场就气势凌人,在护卫队里就是凶神恶煞,凶手没跑了!
落地瞬间的那刻,激起尘土落叶飞扬,狠厉的气浪席卷,直接将附近逃散的居民和护卫队震晕,在花刻意营造的环境里,都看见了哇啊身死的因由。
原是秋秋虚情假意,利用哇啊谋财谋物、红杏出墙、暗度陈仓,两人昨天为着寻药死亡的“啾啾”而撕破脸皮,秋抢了哇啊的灵药想走,却在争执中砸死哇啊,后伙同奸夫们造谣,三人成虎四人成群,闹到管理厅里,而她已偷偷离开八角林。
“哼!”留下一地七晕八素的群众,自己又飞回屋里,却发现啾啾也睁着空洞的眼,沉浸在幻觉中黯然神伤。
“……他还是念着我的好的……因为我的原因和秋争执,而非那药……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说明,我还是个好姐姐……”
花忍住叹气,替她重新梳整仪容,“收拾好,这里不再适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