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水见权生隶这样来问,定定神儿道:“我们不是都有高超的攀爬技艺吗,从那段滑落的山体上攀爬过去不更省事?只有攀爬过去,道路就会畅通,既能把吴玠的追兵挡在身后,还能顺利赶到哇峪口大桥!”
权生隶、胡露、成山全都拍手称道:“好好好,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们咋就想不到?还是鲍兄聪明!”
这么说过,权生隶又有担心,道:“据哨探回报,宋军在哇峪口大桥两端设有床子弩和弓箭手,未等我们靠近,恐怕就会万箭穿心,如何过得去?”
“这也是我担心的!”鲍水皱皱眉头道:“那个叫马归元的西夏安抚处置使应该用一用了!”
“马归元!”权生隶惊道:“那家伙被张声一伙打了埋伏滚下山坡捡了一条性命,我们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鲍水笑道:“马归元一定还在渭州城里,因为那里有他的生意——马记交子铺户!”
权生隶一怔:“鲍兄真是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
鲍水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厮的西夏奸细身份我早就知道,只是没有披露出去罢了!”
鲍水这么说着,提高嗓音道:“马归元前段时间有事没事鼓动我们哗变,现在真的哗变了,他却躲在渭州城连个影儿也不显,一定得找到这厮!”
权生隶道:“找他干吗?马归元和哇峪口大桥有何干系?”
鲍水嘿嘿笑道:“太有干系了,大哥你想想,只要抢过哇峪口大桥,镇魂关便近在咫尺。倘若找到马归元让他搬来西夏救兵抢夺大桥,我们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搬不来救兵用软办法也行,比如买通守桥官兵,抑或用就酒他们灌醉,不也能安全过去吗……”
权生隶拍个响掌,疾喊一声道:“自古华山一条路,一定得找见马归元,那个兄弟愿上渭州城一趟!”
话音一落,便见郎显跳起来道:“兄弟愿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权生隶哈哈笑道:“郎兄关键时真能叫上快,你和马置使关系不赖,此去定能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