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恕叹了口气,苦恼道:朕昨夜想着爱卿,彻夜未眠,这说起来都是爱卿的错,爱卿犯错不自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朕身为天子,不能对你的错误置之不理啊。
汤寅:
你就说你要找理由日我就完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
陛下,臣没错。汤寅不肯退让,请陛下放臣离开。
萧恕冷哼一声,朝他逼近,朕若是不放你呢?汤寅,你次次拒绝朕,朕对你已经耐心用尽了!
呵呵,这般嘴硬有何用?一会叫你知道朕的能耐,定永生难忘!
话落,萧恕扛起汤寅,大步流星地朝着床榻上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都被锁懵了,真的
千言万语不知道如何表达,因为我是作者,我要对我自己的作品,对我的读者负责。
我承认我才疏学浅,做人也没什么大志向,我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但我明白,如果我一定想对此说点什么,那我会坚定不移地告诉你们:请相信我们的国家,相信它的政策,因为它也曾千疮百孔过。
28、日了个狗der又贬我
一炷香之后,萧恕脸上多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他非但没能得手叫汤寅永生难忘,这通折腾到把他自己憋得死去活来,险些失控到收不了场。
汤寅下手极狠,萧恕嘴角都被掴出血来了,胡乱伸手抹了一把,星眸里划过一丝隐忍,爱卿,朕要叫你逼疯了!
这点伤萧恕倒是并不在意,他只是觉得汤寅有趣。明明看起来那个较弱的一个人,到了床上见真章的时候,却如同上战场打仗一样,性子又凶又烈,不光给了他两巴掌,还踹了他好几脚,招招正中下怀。
汤寅气喘吁吁,怒极反笑:是陛下逼臣才对吧,臣身手不如陛下强悍,但到底也是男子,陛下若是逼迫臣,臣也并非待宰的羔羊!
他平时容忍萧恕调戏,胡作非为也便罢了,能忍则忍,该躲就躲,谁让萧恕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他也犯不上因为这点贞操丢了小命。
可是这个混账东西,刚才竟然真扒他裤子
汤寅忍无可忍,只得反抗,拼了命打完这两巴掌,就算萧恕要把他大卸八块,他也认了。
朕倒是小看爱卿了。萧恕轻扯了下嘴角,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又往汤寅身上扑腾,无赖地喊:来,使劲打,你打死我,香你一口我死也值了!
萧恕一边摆弄着汤寅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一边趁机轻薄他粉嫩的唇瓣。
放开!陛下放开臣!
汤寅挣扎狠了,直接从床榻上滚了下来,摔了一屁股堆儿。
他顾不得狼狈,裹着衣袍便跑出去了。慌里慌张的,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九安一直守在门前,见汤寅捂着小白身子跑出来,忍不住偷笑了一声,心道:陛下这是得手了?时间也太短了吧?外强中干吗?
汤大人九安伸手去拦汤寅也没拦住,只得跑回殿中去找萧恕,不经意间抬头瞥见萧恕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得,又没成功。
这届陛下不行啊!
奴才给陛下拿药去。九安很识相地要告退,却听萧恕怒吼道:不用!朕不擦!
他是想气死朕!他这就是想气死朕!
萧恕无能狂怒,给看不给碰,谁能忍得了?朕这血气方刚的,他就忍心看着朕替他守身如玉?不知天高地厚!简直胆大妄为!
让他滚出京城,滚到凉州去,不愿意给朕碰他就再也别回来了!赶紧滚!
咣当
萧恕一脚踢飞了桌案,桌案摔出几米远,瞬间四分五裂。
九安抖了个机灵,赶忙下去传旨。
这边,汤寅已经回到府里,重新沐浴更衣,神色厌厌地靠在椅子上发呆。
大人,天色还早,您要处理政务吗?
乌寒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见汤寅发呆,心中忍不住叹气。
他家大人哪儿都好,就是太过正人君子,脾气也太好了。如若不然,只怕对感情之事不必如此煎熬为难。
不管了,刑部尚书早晚要换人的。汤寅抿了口茶,苦中作乐道:趁着我还没被贬,我们去天香楼吃肘子吧!
嘶溜
于是当天下午,汤寅喊上苏岚,苏岚带上藕粉丸子,三个人招摇撞市,一起前往天香楼啃肘子。
汤寅把肘子肉戳碎,弄成指甲大小喂进藕粉丸子的嘴里。藕粉丸子抱着个布做的丑娃娃,咂吧咂吧地吃着。
咦?汤寅顺手拎起那个丑娃娃,忍俊不禁道:这是谁做的?
是夜云辰那个傻货啦!苏岚不好意思道:他手艺不精,但是缝了很久呢,我就收了。藕粉丸子还挺喜欢的,对了静时,最近京城传闻你听说了吗?
苏岚小心翼翼地凑到汤寅耳边,燕王妃有身孕了!
什么
汤寅顿时大吃一惊,萧恕向来不喜燕王一党,虽然不屑于赶尽杀绝,但萧恕如今后宫无人更无子嗣,燕王妃这个时候有孕,不知多少盼着旧朝复辟的人,心思要蠢蠢欲动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
汤寅面露复杂,压低声线道:燕王性格懦弱,一直谨小慎微,难堪大用。可若是他有了儿子,只怕会有人借此利用眼下不知,萧恕会怎么想?
苏岚吓得赶紧捂住汤寅的嘴巴,惊疑道:你怎么敢直呼陛下的名讳啊?你都不知道,前几日大理寺抓捕逆党,陛下下令将抓来的逆党全部处死了。其中很多都不是逆党,来历不明,一并被咔嚓了!
苏岚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忍不住哆嗦几下,又开始絮叨:原本我以为夜云辰就够吓人了,但我进京之后才知道,陛下更吓人呀,他每天都在杀人
汤寅眼底划过闻不可见的冷,嘲弄道:直呼名讳算什么?我还抽过他巴掌呢!
汤寅突如其来的变脸,和往常温厚的模样大相径庭,苏岚张大嘴巴,拍了拍胸脯像被吓到了,结巴着问,静静时,你你这是怎么了?
汤寅极少真正动怒,可一旦脾气发作起来,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没什么。片刻之后,汤寅收敛心神,神色恢复如常,笑道:我兴许过几天就走了,子鹃,夜云辰是你的依仗,你要记住。
京中风云变幻,世事无常,汤寅来去自如倒也没什么,只怕苏岚性子单纯,会承受不住。
苏岚嘿嘿一笑:我都明白,不过你不要叫人家子鹃啦!之前都跟你说过了,你可千万别把我的字告诉夜云辰,知道吗!要是告诉他
巴拉巴拉,苏岚小嘴又开始说个不停。
当当
就在这时,包厢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