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禾淡淡道:我不是给你们偷税,受贿,非法嫖娼 的证据了吗?
你们不是该去审江向淮吗?
哦,对了。江知禾提醒道:你们别忘了那个叫关烬的,他做的事不比江向淮少。
警员小哥沉思两秒,问他:你是怎么拿到这些资料的?
偷的。江知禾似笑非笑看着他:有问题吗?
警员小哥:太狂了。
你身边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出现在事发现场?
江知禾语气平淡:我同班同学,我们约好晚上八点去我家写作业,他刚好就碰见了。
警员小哥点头,继而低头在本子上记录。
最后问了几个不轻不重的问题后,警员小哥抱着记录本,笑着说道:你好好休息,我们有什么问题就请你随时配合一下。
江知禾嗯了一声:谢谢,麻烦您了。
警察员说了句应该的,就抱着记录本出了门,门刚一合上,他就吁了口气,朝对面的同伴使眼色。
同伴低声问他:怎么样,实习一个星期了,胆子应该放大了吧?
还好,还好,警员小哥摆手:这么个美少年我肯定不会发怵,我就是惊讶他的深沉和城府,惨和狠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同伴没听懂,用手肘杵了他一下:说人话,怎么才来警察局这么久说话我的听不懂了。
自己看。警员小哥把记录本给他:我说不清楚也理解不了。
可能是我太年轻吧。
同伴: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顾然安静到江知禾有点不知所错,他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顾然脸颊:生气了?
顾然摇头,浅褐色的眸子盯着他脑袋上的白色纱布,看得出神。
江知禾身上有不少碰伤,脚又因为从高空坠落时轻度扭伤,这半个月都只能好好养,不能像平时那样正常行走。
他脖颈上的掐痕明显刺眼,顾然倾身靠近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红印,哑声道:疼吗?
不疼。江知禾揽住他的腰身,低声细语:一点都不疼,别瞎想。
顾然眼眶泛红,呢喃道:可是,江知禾,我疼。
江知禾侧过脸,不停的轻吻他脸颊,耳尖,呼出的热气让顾然逐渐放松下来。
他半伏进江知禾怀里,没敢用力,无声的哭了出来,江知禾感受到胸口湿热一片,心里一片悸动,红了眼眶。
一个人默默把多年来的不安和害怕哭了出来,须臾片刻,他把额头抵在江知禾肩膀上,闷声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不会再有再见这个词。
好。江知禾说:都听你的。
等情绪稳定不少后,顾然撑着床沿抬起眼,你把你父亲送进去了,那你母亲呢?
她不是我母亲。江知禾神色自若:一起进去了。
顾然沉默半响,问出一个他想不通的事:你和你父亲闹那么大动静,我怎么没看见她?
因为江知禾吻了吻他的眉心,说:我把她锁在卧室里了,她出不来。
顾然怔然。
你呢?江知禾问他: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家?
顾然低头咕哝:我不放心你,你走了之后,我总有种预感,如果我不去,你又会不要我了。
江知禾哑然:对不起。
你和我说了太多的对不起了。顾然说:换一个吧,换一个能让我有安全感的。
好。
江知禾应声。
我爱你,顾然。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纯属虚构,请大家不要模仿。
你们愉快看文,我安心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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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轰隆一声 , 这句话炸了出来,刚才还索要安全感的顾然猛地望向他。
你说什么?顾然怔忡,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哽咽:属于我的
安全感吗?
是。江知禾半阖眼, 掩盖眼里控制不住的偏执, 再睁眼时, 眼里尽是柔情:属于你的,包括我。
你这不是, 顾然偏开头,泪水滚动下来:让我心更疼了,更不知所措了。
顾然最近眼泪有点多,人也很抒情, 偏偏江知禾带着一身伤,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连想遮掩都遮不了。
江知禾无声叹息, 抚过他的脊背按进自己怀里:别哭了,是我不会说话。
你这还叫不会说话?顾然的脸贴着江知禾胸膛, 声音又闷又沉:你是很少说话,但每一句话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
你配得上。江知禾下巴抵着他的发顶, 目光投向窗外,配不上的是我而已。
顾然闻言眉心轻蹙,就要退出怀里, 江知禾就又把他按了回去,乖,不说话了, 让我休息会儿。
唔顾然被捂得猝不及防,鼻尖轻触他结实的胸膛,喉咙里发出一声黏糊的闷哼后,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江知禾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窗外,怀里搂着他在乎的人儿。
结束了吗?
或许吧。
窗外开始飘落细小的白雪,它们是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固体,在碰到实物后,就尽数化成了一滩水泽。它们消失殆尽,但又遗留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