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多话。”陶免快被他念疯了。
不就发个烧?他上次发烧的时候还在赶专业课的结课作品,一口气剪了他快六七个小时也没见人断气啊。
方祈走到房间门口都要出去的身子因着陶免的话顿了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也不知是怎么的,陶免忽然就领悟了。
因为这些东西放平时方祈都会自己一声不吭的全都干了,根本不用说。
方祈走后没多久陶免就睡着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太阳穴直跳。
陶免好像是做了个梦,梦见有个老头说他前段时间脑子里那根弦崩的太紧了,这会儿精神一松懈下来,又做了点释放身心的成人运动,身体自然就亏空了。
“扯……”
陶免“淡”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忽然传来的门铃声打断了。
他猛地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在做梦,不过脑袋里的钝痛感已经散了大半,身上被捂出了些许薄汗。
直到第二声门铃传来陶免才回过神要下床去给人开门。
可刚掀开被子陶免就觉得不对了,一边往门口过去一边在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方祈不是说你那儿有钥匙,能自己开……”
话没说完,一看清门口来人是谁陶免就顿住了。
“……我就想来看看你。”朱垚如是道。
“……”
陶免瞬间觉得自己脑壳又开始疼了,他还以为是小张。
不过人都到门口了,陶免也不是那种小心眼要把人往外赶的人,反正除了看着他心情不大愉快,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你过来方祈知道吗?”陶免把人让进屋,给他从鞋柜里找出了一双新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