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免头发很乱,朱垚看着他弯腰后脑勺露出的发旋道:“不知道。”
“行,你牛逼。”陶免了解朱垚的性格,他这样陶免一点不意外。
陶免身上就套着昨晚被两人胡闹甩到一边,险些踢下床的背心和大裤衩,顶着鸡窝头和满脑袋的浆糊在沙发边给朱垚倒茶。
“家里什么也没有,您将就将就。”陶免无意义的牵了牵唇角,知道这人精贵,喝茶叶也挑嘴。
朱垚低低应下一声,一双眼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仔仔细细的审视着他裸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才起床吗?”
陶免将杯子往他跟前一摆就自行在另一侧沙发上窝下了,嗓音嘶哑,多咽一口口水都难受:“我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挑个下午来也好。”
虽然印迹颜色不深,但朱垚还是看见了,从一进门见到陶免起就看见了——他背心领口里露出的点点红痕。
“嗓子怎么了。”他的问的有些艰难,嗓音发涩。
“真想知道?”陶免勾了勾嘴角,说的漫不经心。
刚刚一个回笼觉睡醒鼻音轻了不少,陶免手上正了正自己的衣领,将那些痕迹全都藏了进去,意思不言而喻。
朱垚眼神一暗,盯着陶免给他倒的水没再问下去。
陶免耐着性子瘫在沙发里等了他一会儿,却见他仍是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陶免不耐烦了:“哎不是,你跑一趟过来真就只为看我一眼?没别的事儿了?”
朱垚后背一僵,抬头看他看的艰难,差点没把陶免急死。
“我跟你说‘你现在看完了好走不送’你也不会走,那你就有事说事,干坐着盯着我们家茶杯算什么?”陶免心里冷笑,真是标准的朱垚式矜持。
明明想挽回,却连个求复合都说不出口,辣鸡玩意。
饶是如此,朱垚也还是没直接开口:“当年的事情……”
“停停停,敢情你来是打算给我说这个?那对不起,不伺候了。”陶免一听朱垚开始翻陈年往事兜圈子便彻底烦了,起身就要送客。
朱垚也跟着站了起来,道:“我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