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还是陶免第一次听方祈打官腔,话里的压迫感让他,感觉很爽。
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朱垚把眉头一皱再皱,然后应道:“是。”
闻言,陶免自嘲的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了自己的膝盖上。
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朱垚爱惜自己羽毛那股劲儿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就连私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都是自己一逼再逼才终于开了挽留的口。
这会儿当着方祈的面,他怎么可能承认。
陶免就是觉得好笑,不知道是笑朱垚“矜持”多一点,还是笑自己以前眼光差多一点。
那一声“是”跟低头服软没什么区别,方祈也不再深究,转而道:“如果刚才陶陶哪里得罪到朱先生了,我代他向朱先生道歉。”
朱垚放在腿上的手指节泛白,却也无法,沉沉道:“没有。”
按照剧本,虐完前任这一场就谢幕了,可朱垚硬是在最后一秒给自己加了戏。
当陶导走出房间,在长廊里被朱垚一把拽进怀里时,陶导惊了。
陶导完全理解不了现在朱垚附身下来吻到他脸上是个什么状况,整个人都是蒙的。
这算什么?
虽然不大恰当,但陶免感觉朱垚这个吻,就像分手炮,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很不朱垚。
仔细算起来,因为他的忌讳,这还是陶免首次和朱垚在公众场合里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可最先到达战场的,不是方祈。
一声陶免并听不明白的鸟语忽然从转角处传来,像是在呵斥谁。
当时陶免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五味杂陈。
没想到朱垚千藏万藏了这么些年,会因为最后、也是唯一任性的这么一下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