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又作势要吻下。
谢芳华只能又拦住他,这回却拦不住了,又被他吻住,她挣扎不过,直到他将她口中的香甜品尝了一番,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现在呢?稀罕不稀罕?”
谢芳华气喘不已,答不出话来。
秦铮轻笑,伸手点了点她额头,“说话啊你!”
谢芳华瞪着他。
秦铮看着她一双美眸似嗔似恼,屋中虽然没掌灯,但还是能看到她隐隐约约粉颜娇红。他忽然很想看得更清楚些,于是,伸手拿起了桌案上的火石,蹭地点燃了罩灯。
屋中顿时明亮起来!
谢芳华早先为了出去外面而绾的男子发髻因为秦铮一番作为已经披散开,身上的男装已经不知何时被秦铮给扯烂,里面的轻薄的衣衫已经被解开几颗纽扣,姣好的身段玲珑秀美。软软地倚在他怀里,似乎世间所有的风情都聚在了他怀中。
他本来退却的火焰在看到这一份独有的明媚时,蹭地又喷涌出来,眸光渐渐变了。
谢芳华敏感地觉得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顿时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用话语使他清醒,“刚刚那株破兰花呢?我再不栽培它,还怎么三日后还给人家?难道你真想我给人家去做兰花!”
果然这话最有效用,秦铮心中升起的浴火在一瞬间想起云水时被悉数浇灭,他一把扯掉谢芳华的手,放开她,恼怒地道,“他做梦!”
谢芳华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刚秦铮的眼神实在是让她害怕,她咳嗽了一声,“既然不让他做梦,就别再给我捣乱了。”
秦铮瞪了她一眼,伸手一指桌案上扔着的兰花,“你真有办法?”
“现在是有办法!”谢芳华点头,“若是过了明日,它死透了,我就没回天之力了。所以,你真的不能再打扰我。”她话落,听到外面有动静,知道是侍画、侍墨回来了,便对外面问,“怜郡主呢?可带回来了?”
“回小姐,怜郡主带回来了。半路上就睡着了。”侍画、侍墨有些无语,没见过这位郡主这样的,竟然能半路上睡着。
谢芳华闻言有些好笑,“将她带去隔壁的房间睡吧!”
“是!”二人颔首。
“去给我找一个花盆来,然后再装一盆泥土。”谢芳华想了想,看了秦铮一眼,又吩咐道,“去打一桶热水,放到西暖阁。”
“放什么西暖阁?放到你这屋里来。”秦铮没等二人答话,对外面吩咐。
谢芳华颦眉,“这是我的房间!你放我房间来做什么?是要给你洗尘土的。”
“我自然知道是你的房间!”秦铮瞅着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一气地猛喝,一口气一壶茶喝尽,他放下茶壶,对她道,“从昨日早晨到如今,一日一夜,从郾城回来,我跑死了两匹马,你确定要将我赶出去?”
谢芳华一怔,随即响起昨日午时哥哥传给他信笺,说刚收到他信笺从郾城出发。她皱眉不解地看着他,“你竟然纵马跑了一日一夜?做什么这么急着回京?”
秦铮忽然扬高音,“你竟然问我?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急着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