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和最后幽幽的想不明白一句:“所以……明明是我的猪,为什么要姓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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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栖楼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回十三中了。
这里没变太多。
从低矮的墙头翻进去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怎么花力气,还是熟悉的姿势,随便一撑就稳稳落了地。
落地的时候还因为怕冷,傅栖楼连手都没舍得从口袋里拿出来。
傅栖楼在这读初中的时候算是个妥妥的风云人物,是真的那种“报我名字,大家都能给你点面子”级别的大哥。
和在一中的随性并不太一样。
他今天穿的是件长大衣,纯黑色,收腰,修身,垂在小腿处。
傅栖楼肩宽腰窄,并不单薄,穿起大衣来没有林昑棠的冷淡儒雅,却别有一番霸道的匪气。
他双手揣兜,大摇大摆地经过正在做课间操的学生的时候,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是傅学长吗!是吧!”
“是之前几届的校草吗,我的妈这也太帅了吧……这身高怎么的都得奔一米九去了啊。”
“天啊他们跟我说是搞摄影的我以为是干瘦文艺男啊,这怎么这么攻啊我哭了嘤嘤嘤嘤婴。”
“说他就别带摄影了吧,他全靠着他爸妈才起来的,昨天还爆出来说参赛作品都抄袭,丢死人了。”
“抄你妈的袭了,傅学长的摄影作品现在还在你校墙上挂着呢,十三中的摄影社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好吗,不明白就闭嘴。”
“……”
傅栖楼听着自己身后嗡鸣着的议论,低头笑了笑:“怎么还是这么热闹呢。”
他慢悠悠地揣着兜,混在做完早操回教室的大波人流里慢慢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