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啊!那个时候又不能生二胎,想再要一个合法的婚生子,不得离了再找吗?”
谢言耸耸肩,看着张毛毛脸上不可思议又气愤不已的表情。心想,是呀,这就是她家的破事儿。说出来糟心,憋在心里更恶心。
“你妈于是就和你爸离了婚,所以,你就跟你妈姓的。”
谢言点点头,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你妈呢,她后来有没有…”
“我奶奶没过多久给我爸物色了一个可以生儿子的对象,那女人也争气,过了几年也给他们家生了个小子。我妈…”谢言喝了口酒,“在我五岁那年生病死了。”
讲到这儿,后面的事情,谢言不想继续了。本来挺好的氛围,被带得这么悲情,不是她的本意。
“哎!你可千万别说什么安慰同情的话啊,我可受不了。你能听我讲完,我就舒坦多了。”
这些陈年旧事,就连聂羽贤都没听谢言提起过。
张毛毛挑了挑眉,笑了起来:
“那好,那我就说,这家店真的很不错,很好吃,我很喜欢。不过这里应该挺贵的吧!你的业绩见长啦?”
谢言又被戳了痛处,心想这个梗怎么就翻不过去呢?
“你为什么能肯定我的业绩就那么差呢?”
“你一紧张就说不清楚话,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料。你这种性格适合做口碑,不太适合做展业。”
话虽难听,但事实似乎如此。正是因为这样,她想要挑战自己,想要慢慢锻炼一下自己的社交能力,提高自己与人交道的段位。
“不过我反而好奇,你从前是做什么的呢?文字工作,后勤居多?”
谢言笑了起来:
“我以前的岗位可是冲锋陷阵的头牌兵呢!”
“不可能吧。什么前线的活儿是要你这种木讷的性格呀?”
“喂!”谢言抗议道,“我可聪明了,一点都不笨,好不好!”
“木讷又不等于笨。你没见那些天才大多都是你这样慢吞吞的性格吗?你直接跟我说吧,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口译。”
“口…”张毛毛瞪大眼睛,“那我猜的文字工作也基本靠谱。难怪呢我说你傻乎乎里却有股聪明劲儿呢!”
“姐姐,您这是在骂我,还是表扬我呀?”谢言有些哭笑不得。
“表扬表扬!”张毛毛很肯定地点点头,“口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