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用,我不可能怀孕。先生并没有和我……睡觉。”216斟酌着用了一个比较得体的词语。
医生皱了皱眉:“已经一个多月了,贺上校还没有操过你?”
216被粗鄙的字眼逼得面色通红,只能讷讷地说“是。”
医生叹口气,好像很无奈似的,“他为什么不碰你?你有尝试勾引过他吗?”
医生自然也是听说过贺云山的,相当油盐不进、极度洁身自好的人,在alpha中简直就是异类和奇葩。他甚至想要把这位大人拉
去检查一下性功能。
216咬咬下嘴唇:“先生说他对我不感兴趣,但是会养着我。我没有勾引过他。”
医生睁大了眼睛,嘲讽地笑道:“养你两个月,然后再做个撒手掌柜,任由你被送回教养所接受惩罚吗?”
216听得一头雾水:“您在说什么?”
医生凝眉看着216,216的茶色瞳孔有种近乎透明的天真,像是小孩儿喜欢的玻璃纸。
“你的教养妈妈没有跟你说过吗?omega被分配后,必须在两个月内怀孕,如果没有怀孕,将被强制送回教养所接受惩罚,然后
被再次分配。”
216脸上血色尽褪,面色苍白如纸,唇也发白,自问似的说:“我……我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过……”
“可能是因为你是评价等级为顶级的omega,教养所对你有信心,绝对可以在两个月内俘获alpha并且怀孕,所以并没有跟你说这
件事情。但是你现在知道了。”医生戴上一副造型奇怪的白色眼镜,又戴上手套,橡胶手套箍在手腕上发出一阵皮肉击打的响,
听得216脖子一缩,“我还是给你做个全面一些的检查。”
216的睫毛颤动,像是停驻在泉眼上的蝴蝶:“什么检查?”
“生殖通道。”医生嗓音冷淡,“把腿分开。”
216拼命挣扎了一下,却立刻被旁边几个医护人员按住了手脚。一只手落在他的裤子上,用力地扒了下来,216低低哭起来,手腕
和脚踝已经被捏得发红,两条雪玉柔白的长腿扭动几下,又被按住了胯骨。
啪嗒一声。
固定器圈住了他胡乱扭动的腰胯。
216哭得更厉害:“请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想做检查……”
“这是惯例,请你配合。”话音刚落,216就觉得一凉,竟是内裤也被剥了下来,粉嫩精致的性器像是沉睡的粉色小鸟,团团可
爱,一条嫣红的线落在会阴上,暧昧地向后延伸到穴口。
216浑身紧绷,像是根根本拨弄不动的弦,医生怎么都不能把内窥镜塞进去,只能低声劝哄:“请你放轻松一点?你这样我无法
检查!这样,我让他们都出去,好不好?”
216的大腿已经因为极度的羞耻染上了一层粉,看得几个beta都有些面红耳赤起来。他哭腔浓浓,只能妥协。
狭小的空间里剩下216和医生,216突然又有些紧张:“您不会干什么,对吧?”
医生叹口气:“我做这一行已经八年了,每一次都会被同样的问题,我是医生,你只是一团躺在病床上的好看一些的肉,你明白
我的意思吗?”
216点点头,乖乖地被戴着橡皮手套的手分开双腿,冰凉坚硬的扩张器厚厚抹了一层润滑用的透明软膏,雪白的大腿根之间小小
一个粉色的洞,紧紧地闭合,严丝合缝地守着蜜壶。
扩张器一点点塞进去,猛地在紧密绵软的嫩肉里被夹紧,正寸步难行时,软膏在嫩肉里一点点融化开来,方便了扩张器进去。
216雪白有肉的大腿根不停颤抖,“医生,可以了吗?”
“太紧了,顺便给你做一下扩张好了,alpha使用起来会更加方便一些,你也能少受一些苦楚。”
216挣扎起来:“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医生不再勉强,又把扩张器推进了一些,慢慢地把从未被使用的嫩穴扩张开来。
216咬住手背,低低地哭。
一丝空气涌进去,刺激得216蹬腿踢踹,却被医生一下子按住腰:“好了好了,把内窥镜塞进去看看就好了。”
扩张器慢慢抽出来,可是绵软的穴肉蠕动着吸住扩张器,密匝匝地吮起来,216羞得满面通红,融化的脂膏混着汩汩的淫液,终
于把湿淋淋的扩张器吐出来,一点蔷薇粉色的嫩肉被勾连着扯出一点,淫靡得要命。
医生再次感慨,顶级omega的检查真的是太麻烦了,身体也太敏感了。
他节省时间,拿过一旁的内窥镜塞进去,因为穴肉已经扩张过,还来不及立刻合拢,总算进入得顺利了一些。
医生一边看显示屏,一边调整着内窥镜,冰冷圆滑的金属头在潮热红湿的嫩穴里东冲西撞,弄得216咬着手指哭得更厉害。
“好了好了,结束了。”医生抽出内窥镜,收拾干净,又把固定器解开。
216低着头不发一言,只是接过纸巾擦干净乱糟糟的腿根,立刻套好了内裤和长裤。他的喉咙已经哭哑了,沙沙的可怜:“我可
以走了吗?”
“等等,把检查报告带给你的alpha。”医生把答应出来的几张纸递给他,“还有,我还是提醒你一下。两个月内不怀孕就会被
重新分配,我看你面色红润,在这里过得不错,不如努力一把,只要怀上贺上校的孩子,就不用被送到别人床上了。”
216只是沉默着,接过检查报告,红着眼睛下了车。
他走在花园里,一月的花园萧条,枝叶横插,只有床下雪白的山茶开得正盛,好像冬天的一场大雪。
他紧紧自己的衣领,刚想劝慰一下自己,可是眼泪一下子落下来,啪嗒啪嗒地顺着下颔落进衣领里,好像滚烫的雪花。
雪花也会是滚烫的吗?
216似乎已经有几分头脑不清,只觉得世界天翻地覆,眼前的漂亮洋房好像只是一场为期两月的幻梦。但是有一件事情是毋庸置
疑的——他必须要怀上贺云山的孩子。
他不要被送回森林深处电网密布的教养所,不要被分配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的alpha家庭,他不要死。
现在,只有怀上先生孩子这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