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迷迷瞪瞪地喘气,柔和灯光下雪白柔软的身体横躺在沙发上,玉白上错乱地沾上了朱红的爱痕,大腿、腰腹和胸口上都有团
团密密麻麻的红。漆黑长发也汗湿凌乱,几缕黏在潮红面颊上,妩媚得不像话。
贺云山本来觉得216是只甜软可爱的兔子,但是他现在觉得216就是泅渡到岸上的人鱼,喝下了人世间恶意的毒,无知无觉地将纯
洁的鱼尾换成了雪白的双腿,又因为无知无觉被他这样一个肮脏的人类压在沙发上操弄,又湿漉漉地展示人鱼一样珍稀的美貌。
贺云山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好像这样子做,美人鱼就再也变不回美人鱼,只能做他身下娇娇喘息的可怜无助的216了。
贺云山又一把把他抱坐在怀里,低声哄他:“小兔子自己坐上来动好不好?”
216眼尾潮红,酸软撑开的穴口还没有合拢,白精滴滴答答地流,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小声说:“先生,够了,我应该可以怀
孕了。”
说着,又尝试并拢双腿缩紧穴口,防止精液流出来。
他要把精液锁在生殖腔里。
可是贺云山一看到他尝试并拢的双腿,一下子粗暴地拉开,双指并拢在泥泞酸软的穴里钩弄,在216的哭叫声中把大股大股的精
液弄了出来,又把那两根沾满淫液和精液的修长手指在216面前晃了晃,冷冷地笑了一声:“我弄出来了。小兔子还能怀孕吗?
”
216眼睛一下子红起来,真的跟只兔子似的,哭哭啼啼地去推贺云山的胸口,又被贺云山一把搂紧,低声诱哄:“乖孩子,自己
坐上来动,先生还射给你。小兔子不想怀孕吗?”
216听了,哭哭啼啼地支起酸软的腰,分开双腿跪坐在贺云山健壮结实的大腿上,细嫩皮肤磨得发红。
他低头一看,委屈得差点哭出来——贺云山的西裤褪到膝盖上,衬衫却整整齐齐的,而自己早就脱得光溜溜,身上朱朱红红,艳
得不行。
216吸吸鼻子,有点小报复地揪住了贺云山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纽扣,借力缓缓地抬起腰来,那根被压在臀缝里的大东西一下子
就昂首,直愣愣地戳弄在216雪白的屁股肉上。
贺云山笑了一下,挺腰戳了两下,弄得本来就滑溜溜水淋淋的屁股更加不像样。
216深吸一口气,提腰磨弄那根阴茎,磨得穴口红肿,可是穴口已经闭紧了,他怎么弄都插不进去,只好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鼓胀
的柱身,从根捋到头,撸直了,又分出两根细白手指分开穴口,一点点沉腰吞了进去。
贺云山低头一看,216莹白粉嫩的股间正插着他狰狞赤红的阴茎,水儿流,腿儿颤,像是被活生生钉在柱上的可怜人鱼,一时又
发了狠,重重拍了216的屁股几下,催他快动。
可是216的腰实在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动了两下,粗大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戳到了酸麻的花心,一时又脱力靠在先生怀里,为难地
哀求起来。
贺云山皱眉,抱紧了216,自己动了起来,直插得啧啧作响,皮肉拍击声大得吓人。
216面上潮红,乖乖靠在先生怀里,鼻尖蹭在贺云山已然汗湿的衬衫上,被这个根本不能算拥抱的拥抱抚慰,竟然用牙齿去啃那
颗贝母扣,一颗一颗解开了。
贺云山垂眸,看到红艳艳的小嘴亲在自己的纽扣上,红舌头时隐时现,骚得像个妖精,心里低骂,操得更狠,卵蛋撞在屁股上啪
啪作响,汁液横流,像是被咬开的桃。
216被操得狠了,颠三倒四地说:“先生唔……先生疼疼我……啊唔……太用力了,要坏、坏掉了!”
贺云山一边操一边骂:“先生还不够疼你,嗯?你要先生操,先生就操了,还不够疼你?”
216觉得这话不太对,但是想不明白,因为逻辑上来说的确是天衣无缝的,只能无知又痛快地呻吟起来。他被颠弄得厉害,好像
坐在怒海狂浪中的船只上,可是那根大阴茎把他固定住了,他怎么也逃不开,情潮翻涌着,又怕又是爱。
到最后,贺云山终于交代,射出浓精,216已经晕了过去,偏偏底下那张湿软小嘴还啧啧吸吮着先生的阴茎。
216是凌晨被操醒的。
他酸胀得厉害,躺在先生的床上,被贺云山从后抱着提着大腿侧入,贺云山结实的腹肌撞在216细嫩后腰上,磨得发酸,216软声
软气地喊先生,结果被撞得更厉害,先生的劲腰耸动得厉害,打桩机似的,次次精准地撞在216已经变得松软敏感的花心上,一
下子就把216送上了高潮。